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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这样用的麽?司律微微偏头想了一下,应该没错吧…?两人搬来棋盘就布局厮杀,结果当然是…某方兵败如山倒,笑。
後院
澄远与昂非浸在浴池内,适宜的热水彻底放松累积的压力,相互搓背、洗拭身体。
牙月下,昂非宽健的胸膛三分之二沈入水面,挺立的乳珠隐隐不见,锁骨上的凹洞盛著一小掬水珠,散发雄性的魅诱。
澄远顿时有些口乾舌燥,眼眉一垂,低头吮尽那潭小水,鼻翼间吸嗅熟悉的男体香,春情荡漾。
「昂非…你…可以麽?」一是对自己的求欢有些羞赧,二又怕万一事实上不能…会伤昂非的尊严,澄远脑袋一清楚过来,便觉此举似乎不妥,才想急忙收回,男人的大掌已经拉著自己覆在那软中带硬的部位。
他没伤到那方面的神经。
「现在还不行…但…你给我吻几下就行了…」舌头轻扫小远敏感的耳廓,满意的感受伊人全身轻颤,软倒在自己怀中。
「呜…别舔了…」战栗的酥麻感从脊椎向外导盪,骨头都软了,澄远吁吁搂住昂非,支持自己豆腐脑般的身子。
耳朵真是他最大的弱点。
「小远你真美…」从耳後一路舔吮下来,这副雪白如玉的躯体总是叫他爱恋不已,匀称、纤细、欲人成狂…昂非有力的手指掐住一颗樱红的果实,送进嘴里品含。
「…嗯…」受到刺激的身体难耐的弓成弦月,半身挺出水面,殊不料这样更是进贡了另一颗红实,任君采撷。
男人怎会错失良机,瞬间他处也已沦为男人唇舌占领的俘虏…
「小远…小远…你好甜…」昂非腻腻的反覆用津液点缀两朵楚楚可怜的红梅,才稍离,又觉得它在泪乞自己多蜜泽几回,致他毫不餍足的一再浅嚐。
不知不觉两人的姿态已经转变成澄远跨坐在男人身上,面对面交颈攀附。
勃发的亢奋动情的抵著对方,呼出的气息比池水还火热。
「昂非轻点…」痛。
「好…我会慢慢的…」食中二指温柔侵入,耐心十足藉由水流的开拓花穴,挑逗出娇豔的情欲…渐渐指头被规律的收缩夹紧,澄远的脸上出现难耐的苦闷,甜美的呻吟也夹杂了泣音…
「不要…我受不了了…快点…」双手拢紧昂非的湿发,难受哀求。
想要他,总是要的心痛。
当饱胀充实的热锲嵌入体内,两人都不禁溢出痴狂的低吼,水波涟晃,情火蔓延,最後一丝理智也烧失了,眼中只有彼此,就想这样纠缠至天荒地老。
「小远…都靠你了…」御昂非恶意的在伊人耳边说道,贪看他红霞满面,又娇又羞。
「…你欺负我…」他还可用手托,怎麽都推给自己,澄远媚眼如丝,嗔诉,下身掀起的欲潮却一波波越来越高,再不动作,他就要被淹没了。
「我是欺负你,你让我欺负吧…小远…来…自己动,我想看你最美的模样…」哄诱著朝堂上气势凛凛的沙相大人,就算残了腿,情事上主导的还是御昂非,而他非常喜欢发掘小远不同於以往的各种娇媚姿态──只专属於他一人。
「呜…嗯嗯…啊…」忍不住骚动的欲望,只得如听他所愿,蘶颤颤摇动起合度的腰只,任迎臀间的巨硕侵略自己密地,任男人将自己从里到外,欺负个彻底…
事後
「小远,我是没关系,不过我们再不起来,你可是会著凉的。
」胳膊护卫著澄远裸露於水面上的肩膀,不让凉风吹袭,低头看他紧闭双目调整呼息。
「嗯…」才站起身,腰间一阵酸软,澄远闷了声咬牙撑住。
唉,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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