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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起咬牙憋了半天,还不等说什么,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想送给朕的大礼么?”
不等夏起反驳,他又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胆子,竟连混淆皇室血脉的事都敢做?太子哪里得罪了你,你几次三番在朕面前挑拨,他才是个十岁的孩子,怎会有取朕而代之的念头,你当朕老糊涂了么?”
重重罪名压过来,饶是夏起也有些骇然了,他等皇帝问完,连连叩头:“臣有罪,程萧确是臣安排献于陛下的,臣看陛下其时闷闷不乐,本只为博陛下一笑。
可臣实不知她还有未婚夫,更不知她未婚夫曾追随而来,此事只有姜斌知晓,他却隐瞒不报,陛下,此人其心可诛!”
姜斌并不搭腔,皇帝却似有些疲惫,他踱回到桌案旁,直视着夏起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
“陛下,臣……”
夏起抬起头,发现皇帝看着他的目光满是失望,一时忘了要说的话,呆在原地。
皇帝也没等他说,叫了彭磊进来,让他给夏起准备纸笔,“想不起来不要紧,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想起来什么就写什么。”
又问彭磊:“赵和恩到了吗?”
彭磊恭敬回道:“回陛下,赵提督在外面。”
“宣他进来。”
等赵和恩进来,皇帝吩咐他,“你叫人带姜斌去问口供,将此事前因后果给我仔仔细细问清楚。
程萧那里叫人守好了,别让她死了。
你亲自在这里陪着夏起,看着他好好写。”
等赵和恩叫人带走了姜斌,皇帝才迈步去了屏风后面,伸手扶秀兰:“我们回去吧。”
秀兰看他意气消沉,一时有些心软,就顺从的站了起来,跟他一起绕过屏风,出门回西苑。
夏起被事情的急转直下弄得完全无法应对,又看见秀兰从屏风后面出来,电光火石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忍不住大声叫住要出去的皇帝:“陛下!
臣冤枉,此事是皇后娘娘布局陷害微臣的,陛下明鉴!”
秀兰听见这一句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若有这本事,怎还会留你到今天?早在你遣人散布流言,说太子非我所生或非陛下亲生的时候,就将你绳之于法了。”
“你说什么?”
皇帝有些无法置信,“此事也是他所为?”
秀兰回望皇帝:“不然还真的是钟桂所为么?刘群振虽已死了,可还有人活着呢。”
皇帝回身望了夏起两眼,最后哼了两声,拉着秀兰快步去了。
夏起犹自在后喊冤,皇帝却再不停步,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赵和恩带着几个内侍拦住夏起,一本正经的说道:“夏大人,咱们还是做正事吧。”
把笔墨纸砚放到地上,然后自己坐到一旁看着。
夏起冷笑几声:“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料不到老弟你刚上任提督太监,第一桩事便是要办本监!”
赵和恩也不答言,只冷冷坐着看他,夏起跟他对视良久,最后还是转到笔墨跟前,席地而坐。
秀兰与皇帝两个人坐车回去,路上却都一齐沉默不语。
秀兰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她不想安慰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谁叫他瞒着自己出去会美人了?呵呵,戴绿帽子了吧?活该!
她使劲抽了抽手,可皇帝握得死死的,就是不放,最后挣得手都疼了也挣不开,秀兰也只能任他握着,打算等回去再好好洗洗。
“若是当年,你那个未婚夫也回来寻你,”
快到西苑的时候,皇帝突然开口,“你会跟他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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