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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嬷嬷接过了她怀中的皇子智,皇子智便眨巴眨巴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好像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那般。
宫中的孩子天生都要比其他孩子警醒么?谢娴妤淡淡叹了口气,心里头拓跋铎仁那深沉的眼神刺得她有些心疼。
晚上拓跋铎仁又摆驾凤鸣宫,谢娴妤规规矩矩的接了圣驾,伺候着拓跋铎仁洗漱更衣。
谢娴妤摒退了众人,寝宫内烛火静静地摇着,将两个人的影子恍惚的映在屏风之上。
拓跋铎仁低头看她为自己解着盘扣,突然开口道:“梓童是在生气朕今日的做法,所以连个笑容都不愿意给朕了吗?”
谢娴妤抿了抿嘴唇,低着头道:“臣妾不敢。”
“那为何不笑?”
谢娴妤嘴角抽了抽,根本笑不出来:“皇上日理万机,早点歇着吧。”
拓跋铎仁眼神暗了暗,低低的啐了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
谢娴妤吃惊的睁大眼睛,还未开口便猛地被拓跋铎仁推倒在了榻上。
拓跋铎仁气势汹汹的压上来撕扯她的衣服,把谢娴妤吓得想叫都叫不出来。
“皇上,放开臣妾。”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单方面的承受着来自拓跋铎仁凶狠的掠夺。
谢娴妤还搞不清楚拓跋铎仁为什么要对她生这么大的气,拓跋铎仁便毫无预兆的冲入了她的身体。
“啊……”
谢娴妤疼的眼泪直在眼框中打转,连忙死死咬住了下唇,身体因疼痛而瑟瑟发抖。
拓跋铎仁疯狂的顶动起来,手指紧紧的捏着谢娴妤的手腕不容她有一丝反抗,低低的喘着责问道:“让你抱着智儿给卓将军过目这么一会儿的时候你也要跟他眉来眼去?怎么,看来朕平日里还是没有满足你。”
谢娴妤咬牙承受着莫名的不白之冤,心里比身上还疼。
她眼前金星闪烁,断断续续的说:“臣妾……没有……”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不成?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背地里却暗度陈仓,瞒着朕和卓翼飞勾搭成奸……”
拓跋铎仁咬住谢娴妤的肩头,留下一个赤红的血印子。
没有爱抚和亲吻,拓跋铎仁对她做的完全是最单纯的体罚。
谢娴妤浑身散架一般,心中对拓跋铎仁失望无比。
她沉默的闭上眼睛,不吭气的任拓跋铎仁在她身上逞凶。
等拓跋铎仁喘息着从她身上退开,她才默默的攥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弥漫全身。
“不要忘记,这个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拓跋铎仁霸道的宣告。
谢娴妤的身体还不听使唤的抖着,即便围着锦被也通体冰凉。
眼前这男人早已不是若干年前对她伸出援手的那个温柔的人了,残忍、霸道、j□j,让她心灰意冷。
“臣妾和卓将军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谢娴妤淡淡的说,语气却坚定。
“哼。
“拓跋铎仁冷笑一声,背对着她披上了中衣,手中蓦然多出一张纸条:“那这一纸飞鸽传书上的字是朕看的眼花了?”
谢娴妤心里猛地一抖,差点停了呼吸,她坐起身来缓缓从拓跋铎仁手中抽出纸条,摊在眼前,里面竟是卓翼飞龙飞凤舞的笔迹,与曾经递她的锦帕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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