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的尸体会是什么人呢?”
谢娴妤猜想不到。
“依臣猜测,多半是贤妃娘娘手下的宫人。
这种事在后宫中也是见怪不怪的了,哪个主子没些脾气,有时不听话的奴才罚的重了,闹出人命来,主子们怕事情闹大,多半会私下处理了尸体了事。
反正这宫里少个可有可无的奴才也没有人会发现其中的蹊跷。”
常宁叹道,低沉的嗓音中含着一丝无奈。
谢娴妤听常宁说的在理,也觉得多半便是常宁所述情形。
这后宫暗地里进行的很多勾当虽然令人齿冷,但却时时在发生,多半得知内幕的人也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但其实若是详细追究起来,不经过内刑司审问,私自问刑,惹出人命来,也是一条暴行之罪。
若真是逮到了贤妃私下问刑的罪证,便是顺势扳倒贤妃手下势力的大好时机。
只是事出突然,谢娴妤竟然有些犹豫。
一旦一脚踏进这个你争我夺的圈子,恐怕就再难干干净净的抽身而出了吧?虽然她始终不想争抢什么,但却要亲手去抓贤妃的小辫子,未免有几分讽刺。
谢娴妤这一迟疑,步速渐缓,这时却又听得常宁继续道:“臣正打算试着打捞水井中的尸体,却有永春宫的三个宫人朝着水井过来。
臣忙躲起来偷看,却看到三个人在井边停下,拿着铁钩、绳索等物似乎是要将尸体打捞上来。
臣见情况不妙,便立刻飞奔回来禀告娘娘了。”
谢娴妤听到这里自然心下也是一惊,忙问道:“难道贤妃有所察觉,打算毁灭证据不成?”
“恐怕被娘娘料中了。”
常宁的神色也甚是凝重。
“快,不能让贤妃把尸体处理了。”
谢娴妤听事态紧急,不容她多想,便立刻下命道:“常侍卫,你脚程快,先一步去阻止他们,有什么事本宫负责担着,本宫随即便到。”
“是。”
常宁得了命令,几步跳窜便遥遥将谢娴妤等人甩在了身后。
谢娴妤也急忙加快了脚步,到了永春宫门口已然满头是汗。
门口守着的宫人乍见皇后娘娘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前来都有些怔楞,随即就跑过来拦住谢娴妤道:“皇后娘娘吉祥,容奴才进去禀奏……”
“不必了,本宫今日过来不是为了寒暄的。”
谢娴妤却立刻打断了那奴才的话,不顾阻拦进了永春宫。
宫人们也不敢阻拦皇后娘娘,只得慌忙跑去通风报信。
谢娴妤打定主意便直接向着后院而去。
此时已然来不及与贤妃客气,若是被贤妃拖住错过了时机,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行至一半,身后却突然多了个冷冷的声音:“姐姐,深更半夜的突然闯进臣妾这永春宫,连个招呼也不打,究竟是何用意?就算妹妹与姐姐交好不愿计较,姐姐这粗鄙的礼仪教养对皇上也未免太过不敬了。”
谢娴妤心下一惊,急忙回过头来,却见贤妃穿着就寝时的罩衫,黑亮的头发披散着自不远处向她走来,而她身后站着的穿着明黄色龙袍的正是拓跋铎仁。
作者有话要说:某废柴从懒惰的废墟中爬出来了……咳咳咳……
继续爬……【众:敢问乃要爬去哪里?
☆、55夜闹永春宫
谢娴妤自然没有料到会在永春宫遇到皇上,一时怔楞在当场。
拓跋铎仁向前两步,脸色也不好看,沉声问她道:“梓童夜闯永春宫是何意图?”
谢娴妤在拓跋铎仁凌厉的目光逼视之下,不由得缩了一缩,气势渐弱。
但她随即转念一想,皇上虽然明显是在永春宫留宿,难不成还要是非不分的反帮贤妃说话?事实胜于雄辩,若是理在她这一方,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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