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北行比她先好,提前替她取来了锦袍,将她裹成了蝉蛹,送进了被褥里。
被褥已经换成新的了,熏过的被褥有着一股淡淡的木制清香,十分舒服。
蔺北行也上了床,把她搂在了怀里。
暗夜中,刚才还昏昏欲睡的萧阮却了无睡意。
就在刚才,她从一个姑娘变成了女人,彻彻底底地被身旁的这个男人拥有了。
这种感觉有点惶惑,也有点新奇。
她依偎进蔺北行的胸膛,那里有蔺北行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沉稳而坚实。
“蔺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萧阮有些困惑地问,“你喜欢我哪里”
蔺北行怔了一下,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为什么会喜欢萧阮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前世就已经见过萧阮吧,他一见萧阮就觉得投缘,相处之后,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聪慧温柔果敢的女子深深地吸引了,这份喜欢,经过两年的沉淀,变得如烈酒一样香醇。
为什么会对萧阮那么好他当然是别有所图。
他要萧阮依恋上他、离不开他,慢慢地侵蚀萧阮,让她的身心彻底地属于自己。
“轻轻,”
蔺北行在她耳畔哑声道,“你周身上下无一不合我的胃口,我喜欢你从头丝儿到脚趾尖的每一处,喜欢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至于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原来,蔺北行也会说情话,说起来还分外好听。
进入梦乡前,萧阮的脑中一直回味着这一句话,止不住的甜蜜涌上心头。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幸好,老王妃这里早就说过了,让她随着闺阁时的习惯来,早上不用请安了,晌午过后有空了来陪一陪说说话就好。
她正要起来替蔺北行张罗早膳,蔺北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两人在床上纠缠了一番,萧阮被他哄得眼神迷离,不得不丢盔卸甲予取予求。
起床之后,蔺北行去了军府,他积压的事务太多,这几日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得不暂时放下温香软玉。
萧阮也难得懒了一日,把账本一放,去了书房看书写字。
晌午过后,她陪着老王妃唠了一会儿嗑,聊了聊京城那边的风土人情和几位熟悉的故人,没一会儿老王妃去午睡了,她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在贵妃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她来西南这么多日了,幸得段琪安的调理,并没有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但西南湿气重、多瘴气,来之前萧钊曾再三叮嘱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起居上都很注意。
迷迷糊糊中,外面隐隐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若黄鹂,清脆动听。
难道是她未来的嫂嫂柳柳姑娘来了不,已经不叫柳柳了,应该叫永乐县主何茗之才对
她凝神捕捉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彻底清醒了过来,暗自好笑。
何茗之在千里之外,正在京城待嫁,怎么可能跑到西南来了。
她定了定神,问道“木琉,谁在外面”
木琉应声出去瞧了一眼,脸色有些古怪地进来了“是诺罗部来人拜见王妃了。”
诺罗部是西南十六洞中排名第二的部落,他们的势力范围颇大,骁勇善战,但也是上一次叛变的主力军,被西戎王利用攻击过靖安军,因此前期伤亡重大,后来被蔺北行震慑后才彻底投降,现在在西南十六洞中的威望岌岌可危。
萧阮大感意外“他们来见我做什么”
木琉没好气地道“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意不在王妃,瞄准的可是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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