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远帆好像很急,可是身子却软著,往下滑,我好不容易才兜住他。
在他的口舌中,我恶狠狠地说:“想好了?老子要上你!
想好了没有?再跑,老子就强暴你,信不信?”
詹远帆大喘气:“没跑……买套子去了,还有润滑剂……你这里估计没有……”
我抓住他的头发要揪,终究没有下得了手,只是埋下头,亲著他的脖子,双手一使力,把他抱了起来。
詹远帆被唬了一跳,忙圈住我的脖子,双腿架起,缠住我的腰。
我转身往卧室里走去,到了床边,往下面一倒,将他扔到床上,顺势趴在他的身上,做死地压他,亲他,啃他,拿下面顶他,连笑带骂地说:“你这家夥,整死我了!
说一声不行吗?靠,老子还以为你那麽看不上我呢!”
不用多说了,剥衣服吧。
天的确很凉了。
可是两个欲望那麽强烈的男人滚在一起,是不会觉得冷的。
皮肤的磨蹭,口唇的交缠,四肢纠结著,不肯稍离。
身下的这个男人,真是让我动心。
酒精似乎在我的体内燃烧,加上炙热的欲望,两个相加,让我脑袋发昏,身子发烫。
但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仍然保持著一点理智。
我从来没有做过,我想要爽,也想要他爽,不想把他弄伤。
可是,应该怎麽做?
我脑子里在打架,身体在冲动,那一刻,我简直是,怎麽说,人神交战,分不出胜负。
所以我的动作比较混乱,没有条理性,他爽不爽我不知道,我自己,感觉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要爆炸,一会儿又变成哑炮。
詹远帆抓住了我的手:“阿劲?”
“嗯?”
“你没做过1号?”
詹远帆的声音中,透露出来的,到底是兴奋还是失望?
“没。”
我说:“0号也没有做过。”
“啊?你跟欧鹏没有做过全套?”
詹远帆不识相,继续追问。
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身慢慢地蠕动著。
他的双腿张开,圈住我的腰。
这种姿势,就等著入巷了,而我,一方面欲火中烧,一方面却又游移不定。
詹远帆的问题,更让我烦躁。
“没。”
我没好气地说:“你是觉得我经验不足呢,还是觉得我仍然很纯洁,算是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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