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浔看了过来,女子双手收于腰间福了福身,温婉和顺地道了句:“见过侯爷。”
谢浔转过脸:“谁让你过来的?”
女子一凛,紧张地去看言琢,言琢忙答道:“这是下官的侍妾芳婳,侯爷见过的……”
“芳婳……”
谢浔这才想起,上次在言琢府上饮酒作乐时,此女献舞于众宾,而他,则在事后夸了一句舞美人更美。
于是,言琢便上赶子将人给他送来了。
很好。
可是,他此时此刻想看到的可不是这张脸。
“滚。”
谢浔不耐烦地道。
芳婳俏脸顿白,赶紧在言琢嫌恶的目光中退下了。
言琢献美不成,甚为疑惑,壮着胆子问:“侯爷不喜欢此女了?”
“此女不好。”
谢浔干脆地道。
“那,不知道侯爷喜欢什么样的呢?”
言琢问。
谢浔默默出神,眸色明暗不定,难分喜怒。
言琢绞尽脑汁思索着,终是想起一个人来:“那裴医女……”
他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了,因为,他竟是在谢浔的眼中看出一抹狠色。
“你倒机敏。”
谢浔幽幽道。
言琢擦了擦冷汗,十分庆幸在处理薄文兴一事时,对这位令谢浔大动干戈的裴医女留了心:“下官在侯爷手下历练多年,不至于太蠢笨罢了。”
他小心觑着谢浔的神色,“那下官派人将裴医女接过来伺候侯爷?”
谢浔眉目间凛了凛,眼前拂过裴玄霜在他怀中激烈反抗的画面。
那份抗拒是真的;那柔软娇躯与清冶面庞散发出的诱惑也是真的;那根刺向他的银针更是真的。
“那是个硬骨头。”
谢浔轻轻捻了捻手指,“硬的可恶!”
言琢凑至谢浔近前,颇有些诡秘地道:“再硬气的女子,只要调|教得当,都会在男子身下化成一瘫水的。
何况是侯爷这般英俊伟岸,器宇不凡的男子。”
谢浔没吱声。
言琢又凑近了些:“侯爷若信得过下官,此事,便交给下官去办。”
谢浔依旧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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