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笑了笑:“画舫上的事,你还记得吧?”
裴玄霜别过脸不作反应。
谢浔盯着那张倔强清冷的侧脸,缓缓直起身来道:“本侯本侯说过,会与你慢慢算这笔账的。”
床榻剧烈一晃,原是谢浔抬步上榻,潇洒不羁地坐在了裴玄霜身旁。
感受到谢浔的膝盖抵在自己的腰间,裴玄霜心中顿生恶寒,眼神变得悲愤交加。
谢浔轻哂,右手执针,左手抚上了裴玄霜的娇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裴玄霜的表情变换。
她的耳朵小巧秀气,雪白玲珑,触感极佳。
谢浔把玩了片刻,缓缓地将冰针刺进耳朵内侧凹陷处的角孙穴里,捻转,提插,一招一式颇有章法,仿佛是位悬壶济世多年的名医。
裴玄霜狠狠咬住了牙。
角孙穴,可使女子情|动之穴。
谢浔的目的,就是这般的昭然若揭,不加掩饰。
虽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可裴玄霜的上半身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自角孙穴散发出的阵阵酥意上袭脑颅,侵蚀意识;下袭胸腹,如遭万蚁噬咬。
“本侯问你,可后悔画舫上的所作所为?”
谢浔盯着裴玄霜的双眼问。
裴玄霜难承其辱,红了眼眶。
谢浔盯着那抹红,眼中寒气更盛:“点头还是摇头,你考虑清楚再动作……”
裴玄霜嘴角抖了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说?好……”
谢浔又取了一根冰针,扯开裴玄霜的衣衫令她的香肩露了出来。
这第二根冰针,便刺进了位于肩部的中府穴中。
冰针入|体的一霎,裴玄霜只觉得有无数条毒蛇爬向了她的四肢百骸。
见那双眸子更红了,隐约蓄上了泪水,谢浔当真是暗爽无比,简直比杀了他的仇人更令他痛快,令他兴奋!
他又取了一根银针,迫不及待地问道:“本侯再问你,是否愿意给本侯做妾?”
裴玄霜微启朱唇,凌乱地呼吸着。
她虽然极力克制着冰针带来的反应,可那股诡异的不适感凶残地在她的体内叫嚣着,不断地逼着她低头,逼着她妥协,逼着她向谢浔讨饶!
不!
绝不!
“回答我!”
谢浔同样在忍受着抓心挠肝的折磨:“裴玄霜,说,你可愿意做本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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