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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意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闻弦而知雅意顿时会意,眼神忍不住变了变,轻声道:“您是怀疑,云贵妃......”
萧沉渊点点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不觉得奇怪么?我长得和东华太子太像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云贵妃和淑妃容貌相似的缘故。
我原先是觉得,大约是父皇思念云贵妃这才宠爱与她容貌相似的淑妃。
可是如今想来,若父皇真心喜爱云贵妃,为何要把东华太子过继到元后名下,甚至都吝啬追封她一个皇后?还要等到皇兄继位再追封?”
萧沉渊的手指拂过桌面,轻轻的扣了扣:“我想,排除掉其他的不可能,应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大约是云贵妃和淑妃长得都像某人吧。”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笑容里面多少的带了点苦涩的意味,“不过这事深究起来,于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不过是先人的旧事罢了。
唯一叫我好奇的是,云贵妃究竟有什么事值得如今的皇兄耿耿于怀,甚至担心四皇兄、五皇兄因为林嫔的缘故得知而特意掩盖。”
阿意微微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俯身一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殿下,先帝将您安置在云州,使得父子多年不曾相见,兄弟多年不曾往来,如此拳拳父爱,看在这份上,您也该珍重自身。”
萧沉渊放在案上的手指颤了颤,他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慢慢的握紧手掌,缓缓合眼:“我明白的。”
走到这里,早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4章
易雪歌心里存着事,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心里想的都是萧沉曜的样子。
她苦中作乐的想:原来,这就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感觉啊。
记忆是十分奇怪的存在,哪怕过去的萧沉曜从来不曾对她有过半点真意、半分温存,可是所有的回忆里,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下皱眉都是那样让人难忘。
就像是被蚌含在心底的沙粒,越是疼痛,怀揣出来的珍珠越是珍贵稀有。
她在还是女孩儿的时候就遇上了这样的男人,从此以后,只能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自己可怜可笑——她甚至不能像杜云微那样光明正大的伤心。
甚至,在某一程度上,这也是对萧沉渊的背叛。
临到天亮,易雪歌才抓到周公的衣角,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儿眼。
所以,等到梳洗打扮完了,坐在萧沉渊对面一起吃早膳的时候,易雪歌才从浓浓的睡意中回过神来。
“那个,你要去做的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易雪歌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
萧沉渊用膳的动作十分的高贵从容,标准的就好像是人形的宫廷礼节教导书。
他听到这话,长眉轻轻地蹙了蹙,他十分自然的说道:“还行吧。
喝口粥都有被噎死的可能,走在路上都有被马车撞到的可能,哪里能够一点险都不冒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易雪歌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好一会儿才小声道:“要不,你去拖着皇帝,我去帮你做事?”
萧沉渊轻轻地抬眼瞥了瞥易雪歌,那是极其轻描淡写的一眼,可易雪歌却仿佛从中看到了电光火石一般的内在。
他摇摇头,看上去端秀的五官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古怪的笑意:“那事是你做不了。”
易雪歌气鼓鼓的瞪着萧沉渊:“我怎么就做不了?”
她有了精神,安心吃药用饭,面色就好了许多,睁得大大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一泓明澈的秋水,水光山色一瞬就倾倒下来。
整个人看上去便如刚刚被摘下来的红苹果,清新的露水里面都带着红润的颜色和甜美的芬芳。
萧沉渊却不再开口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喝粥吃菜。
他安静的时候,无限接近于易雪歌当初第一次见到的锦亲王——像玉一样温润,像玉一样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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