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近来又瘦了许多,身姿纤细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原本丰润的面颊更显瘦削。
但是,这反倒叫她犀利的美貌更加无声无息了。
这个时候,她那种弱柳扶风的娇弱不禁使人想起被雨露沾湿花瓣的海棠花,美而娇。
她正低头茶,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下,看着那颜色淡淡的茶叶,语声柔柔:“陛下何必焦心?您是天子,金口玉言,乾坤独断,谁敢说些什么?”
她这话正好说到皇帝心坎里,皇帝唇边的弧线稍稍上扬却并不答话,只是坐下来拿起茶盏轻轻的动了动瓷盖,并不喝茶。
杜云微心底隐有讥诮,口上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温声细语着:“现在想来,陛下刚刚登基,朝上有老臣倚老卖老,宗室有几位王爷拿辈分压人,不过都是欺陛下性情温敦罢了。
不过,陛下毕竟已登御座,他们这些人也很该知道些分寸和体统了。”
杜云微耳边的水滴形状的水晶坠子轻轻的晃了晃,光华耀人,与之对应的是杜云微面上如若清华流转的笑容。
她红唇微启,一字一句皆带着无声无息的蛊惑,“为天子者,若不能独断乾坤又有何意思?”
这话正是说到皇帝的心底,自登基以来,皇帝受了不少的气,早已不耐烦了——他过去要看先帝和东华太子的脸色,不得不装模作样。
可如今,那两人早就已经到了坟墓里,何苦还要再忍下去?
皇帝听得心里妥帖,金线绣的九龙朝珠靴在地上轻轻的点了一点,忽而伸手抓住杜云微握着茶盏的手,柔声道:“那些朝臣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倒是不如云微你看得通透。
他们整日里只知道和朕作对以博清名,哪里知道朕的辛苦!
不加税,军费又要从哪里出?难不成,他们来掏腰包不成?”
杜云微轻轻垂眼,微微低头,露出如玉一般的脖颈。
这个时候,她心里不经意的想起了过去萧沉曜与她说过的话。
“权利是什么?”
萧沉曜对着她扬了扬眉,眉宇间是一种平静的笑意,可即使如此,灯光下的他也依旧显露着烈日一般灼人的俊美,“正如美貌于女人,权势于男人便是戒不掉的毒药。
一个人手中握得权利越大就越需要谨慎自持,否则稍不留神就会被这‘毒药’毒死。”
那个时候,她一心想要和萧沉曜多说几句话,便没话找话的问道:“那天子之尊呢,又该如何论起?”
“那就更该要小心了。”
萧沉曜似乎笑了一下,但依旧十分耐心的解释道,“天子的确高高在上,可是支撑着他行使皇权的却是朝臣和世家勋贵。
朝臣乃是替天子管治国家,毕竟哪怕是天子都不能事事亲力亲为,若是没了他们,政令都出不来乾元殿。
世家勋贵则是用以制约朝臣的,他们依靠的是家世以及血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权利只有那么一点,他们自然要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与朝臣对抗。
而且,这是永恒的争斗,但朝臣占据上风的时候,他们之间最强大的一个往往又会有人成为世家勋贵的一员,然后局势又有变化。
只有维持了这两边的平衡,皇权才能真正的至高无上,天子的宠信才显得更加重要,那些人才会真正的、心甘情愿的俯首于御座之前。”
“如果平衡不好呢?”
“那么主弱臣强,结局就需要看形势和运气了。”
萧沉曜不以为忤的对着她笑了笑,“毕竟像是赵匡胤这样的臣子,杨坚这样的外戚也都是存在的。”
萧沉曜便是那样的人,他有傲骨却为人谦和,时时刻刻以最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每一件事都要做到最好。
他从不看不起女人或是弱者,哪怕是对着杜云微这样胡搅蛮缠的敏感问题也能够耐心而认真。
杜云微闭上眼,不敢也不愿意再想下去。
萧沉曜本该是上天赐予她更甚于美貌的荣耀,承载一个女人最完美的期待。
可是,杜云微却不得不亲手毁去——倘若她不能得到他,那么她情愿将之毁去。
微盘百度云全文免费严诗诗与太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被大皇子耍手段强行娶了。不到一年,咳血而亡,死的那刻又梦见窝在昔日情人太子怀中,笑望满天繁星。 死后才知,正是太子一党策划杀的她,只为栽赃...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罗德发现自己进入了英雄无敌的世界中,身上绑定了游戏系统。杀戮变强,无尽的征战,血与火纷飞且看罗德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机遇,成为天下无双的亡灵法神。...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