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墨瞳抬眸看向外面,院落里林列着甲胄明亮的侍卫,廊下,门口,站得满满当当,如此防备,插翅也难飞。
这些侍卫之前是没有的,就算有也没有这么多。
行宫的防备由封人洵负责,北狄王一死,她们一干人等就成了阶下囚。
想起几天前的那场谈话,还在为封人楼做最后的打算,作为一个父亲,他算是尽责尽职了。
耳侧又响起霁和的斥责声:“王上殡天这么大的事,你家主子说不发表就不发表,若是出了什么事,谁来担当,难道是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宫侍?”
“太子妃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是个传话的,主子怎么说,奴才就只有怎么做的份,太子妃心里不畅快,要打要骂,奴才不敢有一句怨言。”
“听你这么说,倒是我无理取闹跟你为难了。”
霁和怒极反笑。
“奴才不敢。”
将头埋得更低,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份差事吃力不讨好,却不得不做。
主子要谋大事,他只能当炮灰。
只求这位金枝玉叶动手的时候留点余地,放他一条小命回去就谢天谢地了。
“不敢?我看你胆子被你主子给喂肥了,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霁和越说越烦闷,不停的来回走动,“好,我不与你为难,你去把你主子叫来,我倒要当面问问他居心何在。”
10
“回太子妃的话,我家王爷眼下事务繁忙,恐怕一时顾不上这边,太子妃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更奴才说,奴才一定给您办好。”
尽管面上覆着黑纱看不到神色,但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此时她的脸色一定难看到极点。
“事务繁忙?”
忙着谋朝篡位?越往下听越火大,怒气冲冲的朝外面走,“让开,他没空来见我,那我去见他!”
“太子妃不可。”
宫侍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王爷有令,外面四处乱着,顾忌太子妃的安危,太子妃及身边侍从不可离开寝室一步。
等王爷把事情办完,自然会来给太子妃请罪。”
“等他来请罪?”
霁和气得直哆嗦,转头目视四周森严的防卫,露在黑纱之外的眸子寒洌逼人,“我看是等他过来给我收尸吧!”
“太子妃息怒。”
宫侍磕头如捣蒜。
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脸警惕的看着这边的动静,目前尚巍然不动,若一旦起冲突便是刀剑相向。
这种待遇更囚禁犯人没什么区别,封人洵到底还是选择了封人肃。
眼下的情形无论如何是出不去了,霁和将袖子一甩,怒斥:“滚回去告诉封人洵,今时今日的恩典本宫记下了,他最好祈求自己活得长一点,本宫日后定当如数奉还。”
那宫侍退出去的时候还有些回不过神,没想到这位难伺候的主子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本以为不死也要揭层皮,庆幸之余尚自疑惑,观看路边的侍卫,散布一哨五步一岗,防卫委实过于严密了,这个时候只需要把人看住就行了,可看这铁桶似的架势,人是困住跑不掉了,就算有人趁火打劫也是摸不到边的,比起囚禁更像是回护。
对于封人洵的心思,他这个跟随了几年的底下人一时也不明白起来。
近来行宫中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太子妃下榻的院落了,每天都有宫侍例行过去问安,结果无一例外给轰了出来。
自外面经过的侍从时不时还会听见从里面传出的类似于砸铁摔锅的声音,暗暗庆幸自己不用面对太子妃冲天怒焰的同时也为里面的同僚默哀——居然摊上脾气这么可怕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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