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玉树瞪着自己面前的半碗粥,却是有苦难言了,话说甜粥是自己最讨厌喝的了,刚刚若不是想给那狐狸添堵,打死也不去尝试这腻人的东西。
看着那小女人喝着别的男人吃过的粥,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恼恨,“阳阳,我也不想喝粥了,想吃鱼。”
桌子上的那道汤炖的就是鱼,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鱼肉嫩滑鲜香,汤汁白稠味美,刚刚自己吃了好几口,欲罢不能。
这会儿见两位爷终于不再喝粥,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又都瞄上这道鱼了。
想起两人都不喜欢挑鱼刺的怪癖,就不由的皱眉叹息,自己就是丫鬟的命啊!
认命的夹了一块大的,细细的把刺挑好,只是在先给谁的问题上又难住了,就见两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某位爷直接等不及的把小碟子端到某女的面前。
向暖阳只好把第一块放在了柏大少的碟子里,于是柏大少心情也舒坦了些,对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挑挑剑眉,心满意足的吃起来。
某女看着某部长那眸光变得悠长起来,忙拿了旁边的一个空碗,盛了满满的一碗鱼汤亲手端到那位爷面前,“多喝点鱼汤吧,营养成分在炖的时候大部分都溶解到汤里去了,多喝一些脑子会更聪明!”
江月初那脸霎时阴转晴了。
“还是阳阳最体贴了。”
那吐出的声音柔的连某女都起鸡皮疙瘩了,柏大少就更受不住了。
“黑心狐狸,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竟然能说出这么肉麻的声音来,打死自己也做不到。
江月初优雅的喝着鱼汤,头也不抬的说道:“没有爱蹭吃的人脸皮厚。”
已经是第二次了,自己可是从来没邀请过他。
柏大少面不改色,理直气壮的回击道:“你从小到大在我们家吃过多少回?爷才吃你几回,连利息都还没收回来呢。”
江月初凤眸一眯,讥讽道:“这般会算计,柏氏在你手上要破产了吗?”
柏玉树不怒反笑,很嚣张的说道:“放心,爷还要养着阳阳呢,永远也不会有破产的那一天,就是你腐败了,爷也不会!”
两人在这边唇枪舌战着,某女一边猛吃,一边自我催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却不知凤凰楼的对面路边上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里坐着一个很扎眼的男人,此刻正戴着那副目视千米的特殊眼镜,紧紧的盯着对面楼上靠窗坐着吃饭的三个人。
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那温馨的画面却刺的一双桃花眼生疼生疼的。
比赛结束后就一直派人盯紧了那两位太子爷,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还是江月初棋高一着把这小女人给带了出来,围着京城转了一个多小时,而自己也叫着劲似的跟了一个多小时。
带着那副眼镜却不能看到车里的情况,因为后面的玻璃给暗色挡住了。
想到两人可能在那里面做着什么暧昧的事,心里除了酸意,还烦燥的把手机都摔了。
直到车停在了这里,看到那两人不避嫌的牵着手像情侣一样走进去,心里就闷闷的痛起来。
谁知一个还不够,一会儿柏玉树也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三个人坐在那里吃饭,亲眼看到那女人竟然吃了别的男人碰过的粥,手猛地在车窗玻璃上砸了一下,玻璃上就出现了触目惊心的裂痕。
暖儿,不止那两位太子爷对你有心思,你也动心了吧?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是把你变成我手里的一颗棋子,成为掣肘那几人的弱点?还是折了你的翅膀,把你囚禁在身边,成为那几个人永远得不到的伤?
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自己刚刚拨了几个电话出去,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吧?看着那小女人像个贤惠的小妻子给这个挑鱼刺,给那个盛鱼汤,希望一会儿你们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
坐在雅间的三个人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只妖孽的眼里,尤其是某女等到有一天,被人家要求剔掉泡椒凤爪里的骨头那高难度的动作时,才知道原来都是今天的一切惹的祸。
只是此刻的某女可不知道已经被算计了,见两位太子爷难得的暂时休兵不战了,很是惬意的享受着静谧的好时光还有可口的美食,谁知又被一声敲门声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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