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懊恼的皱眉,实在是不习惯这貌似在争风吃醋的男人。
还你大叔?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啊。
咬着唇瓣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谢天谢地,凤凰楼到了。
某女和前面开车的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能离开这醋坛子了。
江月初轻轻的把某女那紧皱的眉心揉开,很大度的说道:“没关系,我就是发表一下看法而已,别人喜欢我们家阳阳,说明我的眼光好,喜欢的人越多,就说明我眼光越好,我很高兴。
真的!”
说完开门下车,始终与某女十指紧扣,把那手链给挤到了一边去。
某女无语的撇撇嘴,心里暗自腹诽,高兴就麻烦你装的稍微像一点行吗?那紧绷着的身躯,那轻飘飘的声线,哪里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啊。
留在车里的齐风也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息,这大度可不容易装啊,听听那话酸的都赶上醋了。
某位爷有先见之明啊,没想到现在装大度等到以后果然派上了用场,某女桃花朵朵开,一个接一个的,不大度那还不得酸死,就是装也得坚持下去。
在这一点上,某位不能装的柏大少可是吃了不少亏。
此时已过了吃饭的时候,凤凰楼前看上去有点冷清,某女还来不及欣赏那古典的装潢设计,就被某爷拉着手一路直奔三楼最尽头的雅间。
某经理亲自接待,诚惶诚恐的等着某位清冷的太子爷点完餐,偷偷擦擦额头上的汗,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心里哀嚎着,以前这位爷面色也是清冷的,可是今天怎么就让人觉的这清冷下面还隐藏着更加危险的不悦呢?
谁知这哀嚎还没结束,就见另一位太子爷像野马一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还没敢上前招呼,就听到咬牙切齿的低吼,“江月初在哪个房间?”
某被吓到的经理下意识的就报出了房间号,见那位爷桀骜不驯、蓄势待发的挟着怒气离开后,才拍着胸口喘过气来。
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一个两个的都憋着火似的不痛快。
想到传闻两位爷不和,不会在房间打起来吧?那房间可是凤凰楼最好的房间,那里的摆设古董可都是真品啊!
安静的雅间里,某女坐在古朴的椅子上,四下打量着布置考究的房间,一遍又一遍,毫不厌倦。
没办法不敢看某爷啊,那说的话太酸了,再来那么几句,自己牙都倒了,这饭也甭吃了。
江月初盯着那貌似在认真欣赏房间的某女,似笑非笑,幽深的凤眸有意无意的扫过那纤细的手腕,那光洁的脖颈,还有某处高耸的山峦。
一遍又一遍,也毫不厌倦,挑战着某女那强自忍耐的淡定。
眸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看的某女心里凉嗖嗖的,总觉得对面的人不怀好意的在算计着什么。
正想找话题岔开这诡异又古怪的气氛,门被砰的推开了,就见柏玉树沉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进来,然后那门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还哆嗦了几下。
某女的心就也跟着哆嗦了几下,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更加诡异而古怪了。
江月初盯着那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凤眸一眯,“你不敲门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
柏玉树深深的凝了那貌似坐立不安的某女一眼,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凌历而不羁,“你黑心的本事也不退反进了。”
不然你能比自己早见到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足够可以发生好多事情了。
“谢谢夸奖。”
江月初面不改色,清冷冷的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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