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不是她自己不让罗佳琴出去工作嘛?”
卫澜问道。
“她说了,女人嫁人后就不能抛头露面,出去工作,会被别的男人勾走。
连手机都给没收了,电话也不能随便打。
更可气的是,连娘家父母都不让见,闹到最后,简直就是把罗佳琴给软禁起来了,罗佳琴的爸妈找上门去,也不给开门。
她爸妈没办法,打了110,叫了警察,才算把门给敲开,把罗佳琴给救了出来。
我听冯楚楚说的,真是太戏剧化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
路小蔓直觉得血气上涌,听得义愤填膺,一拍茶几,骂道:“那男人呢,是死的吗?就这么由着自己的老娘欺负自己的媳妇?”
徐夕夕吹了声口哨,冷笑道:“那男人?根本就是个没种的,对自己的老娘那是言听计从,当着老娘的面,连个屁都不敢放,哪敢为自己的老婆说半句话。
只会背地里求着媳妇从听他娘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就是罗佳琴好脾气,才能忍两个月,要是我,两天都忍不了,非把这龟儿子给废了不可。”
“这种男人,当个受还差不多。”
卫澜简直是三句不离本行。
“闭嘴,少扯你那些东西。”
路小蔓听不下去,喝住了她,转头又问,“那后来呢,离婚的时候顺利吗?”
“顺利什么呀,那老女人,好不容易找着个年轻媳妇欺负,怎么肯轻易放手。
离了婚,这事儿肯定得传出去,到时候罗佳琴将她做的丑事都抖出去,谁还敢嫁给她儿子,所以啊,一开始,她是说什么也不让儿子跟罗佳琴离婚。
那个男人,也是成天上罗佳琴家,求着老婆跟他回那火坑呢。
幸亏罗佳琴还不算傻,她爸妈也不是好欺负的,才没让他奸计得逞。”
“按着一般的说法,男方要是不同意离婚的话,得先分居一年以上吧?”
卫澜装着很懂的样子,问道。
说到这里,徐夕夕的劲头更是十足,直说得口沫横飞:“要不怎么说那老太太太过分呢,不给吃不给穿也就罢了,居然还动手打人,罗佳琴被她爸妈接回去的时候,身上青了好几处地方,当时就被带医院去验伤了,拍了片子,警察也做了笔录,虽然是老太太打的,也算家庭暴力了。
罗佳琴的爸爸去跟那老太婆说,如果不同意离婚,就起诉她,到时候闹到法院,大家都不要脸算了。
这下,男方家才同意离的婚呢。”
路小蔓听得直拍手叫好:“亏得罗佳琴还有个厉害的爸爸,不然,真是白白让人给虐待了。
这年头,好脾气简直就是活生生让人给欺负的。”
“还不止这些呢,那老太太一听要离婚,就把罗佳琴的衣服给扔了出来,说是签了字,两清就行了,那些嫁妆什么的,一个字都不提。
也不想想,当初结婚时,她可是一分钱没出,办酒席的钱都是她儿子和罗佳琴自己攒的,结婚后就住他们家那破房子,里面的装修、家具和电器,哪一样不是女方出的钱,她倒好,还想独吞了。”
“让她吐出来!”
卫澜和路小蔓难得如此有默契,异口同声道。
徐夕夕想不到卫澜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大为高兴,简直像是在说书,兴奋异常,道:“那是当然。
要不怎么说罗佳琴他爸爸聪明呢。
那些家具和电器,都是结婚前新买的,两个人才结婚没几天,那些发票收据他都收着呢,说怕东西出问题了,也能拿回去退。
这下可好,派上用场了。
她爸爸当着那老太太的面,一张一张地收据拿了出来,对照着东西,一样样往外搬,还把罗佳琴的验伤照片扔在老太太面前,要是她敢说个‘不’字,立马就上法院去起诉。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