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步,我咧开嘴笑了笑,挽起袖子就冲上前去。
大师兄始料未及,在我化出了一把锄头冲眼前的树劈下去的时候,他已然大惊失色:“十三你干什么!
这是帝君的树啊……啊……”
身后忽然没了声音,我用满是泥巴的爪子挠了挠脑袋,继续奋力的挖树。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声音飘进耳朵,兴许是酒劲太重,我的脑子又变的混沌一片,循声望去,却只看见一张模糊的脸,再就是那一袭青衫。
这人浑身带着凉意,在我的身边蹲下,我因着醉酒和这半天的劳作,身子早已经如火烧一般,他这样靠过来,到能让我凉快几分,我十分欢喜,看了模模糊糊的他一眼,继续努力地挖树:“植树啊……”
我如实回答。
“这树已经植好了,你又将它挖出来作甚?”
我摆了摆手:“我……我将他的树弄坏了……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送与他的……真是的,不就是一棵树么,我片刻便砍他个十棵八颗种满他的园子!
让他还欺负我……”
我挖了许久,却还未见到根,索性扔了锄头,用双手欢快的刨起来。
双手忽然被握住,我皱了皱眉头,抓着我这双泥爪子的手骨节分明,我寻着这双手望去,依旧是哪个模糊的青色影子,我正想挣脱,他却悠悠的开口:“这棵树你不是将将种好么,用土将它埋好吧。”
种好了?我疑惑的望了望这棵根苗在泥土中若隐若现的树,又探出头望了望外面的景色,恍然大悟道:“我竟已经将它从梵境扛回来了么?唔……那……那就种好吧……”
我又认真的捧起一团团泥土,将这个树又重新掩盖了好。
“你记得告诉他,这株树,是我颜七赔给他的!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不妥:“不对不对,他的未婚妻送了那么多株,他哪晓得哪一株是我送的!
?”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将目光集中在右手腕上的铃铛镯子,呵呵笑了笑,将镯子取下挂上这株树:“唔……得有个信物才好。”
缀着七只小铃铛的银镯子挂在树上,微微拨动,便有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传来,心中的一件事情,似乎也是关于他的最后一件事情,我终于放下了,靠着这棵树,我无端端的生出几分困意,原本就一片混沌的灵台此番更加混沌,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起来。
“帝君恕罪,十三今日不知怎么的,喝了师父的烈酒,是因着醉酒才这般模样的,请帝君恕罪!”
“罢了,左右不过一棵树而已,带她回去修休息吧。”
这声音……
“以后,别再让她喝成这样,天界的规矩甚严,她这般,总会吃亏。”
“啊……哦……谨遵帝君法旨。”
然后,便再没了声音。
天君是个勤于政事的好君主,是以每日的早朝是雷打不动的,兴许是这般勤政之心感染了诸天神佛,连着那东海岱舆山扶桑树上的天鸡打起鸣来都格外的响彻天地,而我,便是在这番响彻天地的鸣叫中宿醉醒来。
桌子上放了一碗醒酒的汤药,我揉着脑袋,伸手正要端起桌上的碗,却在发现自己的手腕一片空荡时怔了怔。
我的手腕上原本是有一只镯子的,那时阿爹阿娘在我们出生以后为我们九只小崽子特意掷出的,银色的镯子上按着辈分排序缀了小铃铛,我的镯子上,正好有七只小铃铛,可现下,这只伴随了我一千八百年的镯子竟然不见了!
脑海中霍然滑过一些画面,仿佛是我将自己的镯子取下,挂在了哪颗树上!
正要深思,脑袋却一阵疼痛。
我端着药碗扶着脑袋朝大殿走,却见着师父和大师兄正从殿门口慢慢走了进来,大师兄恭敬的跟在师父身边,说:“青华帝君如今的修为都已这般登峰造极,何以还要闭关?闭关也就罢了,何以还要特特去一趟大赤天太清境,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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