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这样子我得吐。
过三天我要带兄弟去衡阳,也在湖南吧,你准备接驾哈。
於是农济锋跟弟弟说好,有几天不跟著一起去卖菜了,工作忙。
再屁颠屁颠地收拾房子,又特别弄了个绳子把龟头给栓了起来。
万一那家夥又咬了楚放的脚趾头,可就煞了风景了。
结果是白忙乎,在机场跟演出公司的人碰了头,接了楚放他们,直接奔赴衡阳。
兄弟仨和助理都是识相的,坐前头,让那俩家夥在最後面。
动作不敢太大,亲亲摸摸是有的,之後一发不可收拾,俩人忒隐蔽地用手指头告了乏,农济锋不免做贼心虚,楚放却毫不介意,也顾不得衣服弄皱了,往椅子上一躺,头靠在农济锋的腿上,说累,马上就睡著了。
到了衡阳就准备晚上的演出,楚放跟俩助理叮嘱了又叮嘱,然後撒手不管,到房间把农济锋推倒就开始扒衣服。
干完活吃点东西,在马路上逛了逛。
农济锋问要不要去爬衡山。
楚放一眼白过去:“我比较稀罕爬骷髅山。
爬你这满身的骷髅。”
农济锋嘿嘿地笑,说自己的腿很有力的。
弟弟回来後,天天天不亮就蹬三轮车:“你不觉得我在床上更给力了吗?耐力长进了很多?”
楚放拖著农济锋就往宾馆走:“要多做几次,才知道你的耐力行不行。”
第二天,楚放他们又经长沙出发,下一站是湖北。
於是又是两地分居了。
不过,这俩人似乎已经习惯。
毕竟,就算不能天天在一起,这年代这麽方便的通讯条件,总是能够让他们联络上的。
──这一趟要命。
兄弟三个还真是乖巧。
你,怎麽样,稿子要写,又要卖菜。
──其实也不是卖菜啦,跟弟弟一起去进菜,然後我就回窝睡觉。
现在晨昏颠倒啊,睡到下午,或两三点,或五六点。
采访,写稿子,写博客,写七七八八的东西。
吃饭嘛,自己做,事情也不少。
不过跟你不一样,真正每天必须做的事情,也就是采访跟写稿件了。
──啊,我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过有助理,慢慢地把事情交给他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