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一早的飞机,这会儿还不办事,早晨会起不来的。
遂随他说去,一把将他推倒,摸胸摸屁股摸鸡鸡,一样一样地搞过来,等到都硬得不得了了,楚放提枪进入,扑哧扑哧抽插起来。
农济锋不住地呻吟,兴奋的脑子和身子好像分开了一样。
身子爽到了极点,脑子,却还沈浸在与性不相干的地方,想起什麽,嗯嗯啊啊地哼唧出来:“我妈还说了,说不定我还可以写戏词,她唱给我们大家听……嗯,啊啊,还有啊……”
楚放终於怒了。
那家夥虽然下面翘得跟棒槌似的,可是思想,明显不在正在做的这个爱上面。
不由得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的东西,把套子摘了扔了,反身躺下,被子盖好。
老子不伺候了。
农济锋大张著两腿正亢奋著呢,身上的人居然罢工了。
扫兴,没面子,莫名其妙。
曲起腿,踢楚放的屁股:“怎麽回事儿,怎麽你消极怠工呢?还没有完事儿啊?你射了?我还没射呢,你不能只顾著你自己爽吧,怎麽著,也得把小爷给伺候爽了才行啊。
小爷,现在也是名人了哈。”
楚放怒极反笑,转过身一把掐住了农济锋的喉咙:“伺候你是不?你成了名人了是不?做的时候就可以不专心了是不?老子射没射,你他妈的都不晓得是不?”
楚放并没有用力,农济锋倒是摆出了配合的架势,吐舌头翻白眼:“救命啊救命啊!
明明就是你不对,做到一半不做了……”
“哦,你也知道我们在做啊,那你他妈的唧唧歪歪个什麽劲啊?老子在这里卖苦力,你在这儿嘀咕著你妈你弟弟,靠,是不是……”
楚放突然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自己在床上技不如人,没办法让这个家夥专心啊。
想想就泄气,放开农济锋,再次躺下,转身,背对著农济锋。
农济锋摸了摸脸,才发现事情不对头。
楚放是真不高兴了。
趴在楚放的身上,农济锋嬉皮笑脸:“这不是太高兴了吗?在外头还得谦虚,得装作没什麽的样子,不然人家要说我轻骨头了。
再说了,跟你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我从来没有这麽风光过呢,也就是过过瘾哈,对了,其实你在舞台上,也是很风光的啦,唱歌,会有那麽多歌迷……为什麽不复出呢,现在不是好多人都在闹复出吗?”
待要不理农济锋,可是,真的,那家夥从来没有这麽神采飞扬过。
得到承认和肯定,是每个人都期望的吧。
可是不给他泼泼冷水,这家夥准会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