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说了?我这也是为了保证你话语的真实性。”
她笑着推了推木掉的小孩,“快说,真没听见?”
这人连掉小*都说出来了,虽然这种话没几个人会信,但是习望下意识的不想再撒谎,于是丢脸的点头,“听见了。”
刘念啧了一声,“我就知道。”
但她对这事也不介意,换了话题,“你小子有没有中意的女孩?”
习望没想过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快速回道:“当然没有。”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对这样的问题感到丢人和羞涩,甚至连和异性说句话都是不妥的,稚嫩又单纯。
而刘念不会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和这个可爱漂亮的男孩有交流,几个月后的某个假期,从韩舒那得知习望家逢巨变,母亲铛锒入狱,而这个至纯至善的男孩去了哪?却是没人知道。
再重逢时已经物是人非,甚至找不到丝毫当年所熟悉的痕迹。
刘念听到消息的当下除了震惊还有说不出的压抑,这一年她19岁,习望13岁,他们在各自的记忆中或多或少遗留了属于彼此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过去,这件事渐渐被淡忘,然后不再记起,这个过程也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
很多东西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永远无法体会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悲痛,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真正感同身受这个词,有的只是自我安慰。
19岁夏天来临,大学第一年彻底结束,有喜有悲,下半学期和胡菲菲一起住到了校外,少了很多是是非非,总结起来还是快乐占得多,刘念想,她依旧是赚的。
学年结束的同时,间接表明刘念又一年的生日来临,这一年沈忆枫带她去了海边,广袤无垠的大海,黄色细腻的沙滩,成群的游客,飞翔的海鸥,还有带着腥味的海风。
刘念是只旱鸭子,只能在沙滩上跑来跑去捡贝壳玩,光线有些强,涂防晒霜是务必要进行的工作。
这个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沈忆枫身上,刘念笑呵呵的往他跟前凑,边解释:“没办法,我手再长也摸不了整个背部不是?”
沈忆枫难得爽快的接了瓶子,在手上颠了颠,有些不可思议的道:“难得见女人被男人摸身体都不介意。”
刘念敞开双手,迎风笑道:“来吧,我今天豁出去了,任凭你上下其手,绝不还手!”
微微扬起的下巴展露住一截细长白皙的脖子,泛着柔柔的光泽,仿佛一拧就能断了,衬着那张明朗的笑脸居然格外好看。
沈忆枫目光有瞬间的柔和,随后又变得淡淡的,仿佛天中云絮柔软又平静,他将防晒霜挤到手上抹开,刘念已经自动自发的转过身去,乌黑的长发拨到一旁,脖子往下露出的骨骼形状仿佛要破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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