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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倾,即要跃下树梢,手腕却被旁人拉住。
“怎么了?”
萧扶白察觉她不对劲,目有隐忧。
“放开我——”
柳轻瑾却狠狠甩开他,此时此刻,那星眸里只映入远方一点,似乎除了那个人,周围任何的人与景物都已模糊不在。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无数疑问,犹如扑袭汹涌的狂潮叠浪,令柳轻瑾血脉贲张,大脑几近崩裂,整个人好比离弦之箭,发了疯地朝前奔去。
人群开始涌动,百姓们情绪高涨,伸着手臂欢呼雀跃,而镇守的兵卫仍像坚固铜墙一样将他们拦截在外。
众人瞩目下,檀王柔情体贴地将檀王妃扶送上车,尔后才登入那辆垂璎华盖马车。
车驾辘辘作响,尘烟四起,在大批侍卫扈从的护送下,队伍开始像温吞的长流缓缓前行。
柳轻瑾赶到人潮外,但无论怎样拼力也挤不进最前排。
当看见车驾行驶,她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脚下随着队伍方向移动,黑嗔嗔的瞳眸里始终倒映着那辆黄璎马车,目光是如此焦灼、期盼……望眼欲穿……
明明离得这么近,只差几步之遥……可又感觉那是隔着千山万水的蜃气幻像,只能远远守望。
真的……会是你吗?
车驾越行越远,而她依然被挡在人墙之外。
喉咙热辣辣的痛,像是火烧,柳轻瑾终于控制不住,失声喊出那个名字,可惜很快,被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声所淹没。
一丝希冀,随着队伍的离去,破碎眼中。
两手颓然垂落,她站在拥挤不堪的人群里,身形像是任风吹摇的枝叶,左晃右移,肩膀连连遭到碰撞,而她,就这样静静站着,无知无觉,直至许久,背后不知被谁用力撞了下,她跟着趔趄前倾,却意外投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幽竹清香,迅速萦遍全身。
纤白广袖,宛如两片纯色莲瓣,将她轻柔安护。
柳轻瑾恍恍惚惚地抬头,入目是那张琉雪般精致的容颜,一对眸子谧静,只当映入她时,却多了些许柔和与关怀。
彼此对视,柳轻瑾失神放空的眼睛,终于一点点恢复了亮采。
她启开唇,喉咙生出的干痛,令原本清越的嗓音变得微微沙哑,颤抖而不确定地问着:“之前他们说,那个人是檀王……是,是当朝皇子?”
萧扶白对她的反应一愕,随即颔首。
柳轻瑾只觉心口沉滞,仿佛堆积了无数硬石,压得身重,心脏快难以承受。
檀王……檀王妃。
“那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贵,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反正你跟人家比啊,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琴瑟相调……天造地设……
“轻瑾,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定要娶你为妻!”
震惊的激绪中更交杂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无数声音、画面混合一起,绞得心脏麻乱不堪。
稍后铁石头他们赶来,柳轻瑾禁不住嗤笑,推开萧扶白:“我没事……既然看完,咱们便回去吧……”
萧扶白欲言又止,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一股不知名的情感涌上心头。
没缘由的,他深眯起眼,望向那一行已渐渐离远的车驾。
********
因檀王与檀王妃到奉古寺祭祀,进京城门封锁,几人便在小镇找家店肆住下。
深夜,碧连与嫣然躺在床上,彼此却为白天一幕兴奋得难以入眠。
她们出身贫寒,能够前往软香红土的繁都,已觉是不可想象的事,而今,更是亲眼目睹到皇家威仪……那镶金嵌珠的车驾,那华丽煊赫的仪仗,那鲜艳亮彩的服饰,那庄严浩荡的场面,一切都如梦境中最美的神幻,深深烙进二人心田。
“檀王妃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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