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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连贵点头道:“此人心狠手辣、诡计良多,却不见得有什么大智慧,如此空有狠辣之人,也就只能做个牢狱酷吏罢了。”
慕毓芫往软枕上倚着,长叹道:“我本来就有杀齐王的心,不过碍于皇上的病,才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也不在乎背这个虚名儿。
只是,皇上因此而病情加重,我心里恼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感激抬举?”
吴连贵请示道:“娘娘要是厌恶此人,不如跟慕大人知会一声?窦无宽只是个六品小吏,算不上什么要紧人物,随便找个由头弄出刑部就是,不值得让娘娘烦心。”
“算了,先不用多事。”
慕毓芫摆了摆手,忽然听到内殿一阵嘈杂人声,隐约还夹杂着皇帝的怒斥,赶忙起身进去。
刚到门口,便有一只金筐宝钿团花纹金碗摔出来,骨碌碌转了几转,正好滚到慕毓芫的裙角边。
“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杜守谦的份上,朕早就……”
明帝在里面气声大作,哑着嗓子怒道:“朕没空见人,让她自己去了断!”
“怎么回事?”
慕毓芫眉头微蹙,低声问道。
门口宫人一脸战战兢兢,细声回道:“好像是杜氏做了一首诗,私下传开,方才被人呈上来给皇上,然后看了就……”
说着往里瞧了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慕毓芫顺着宫人目光看过去,猩红色的织金锦毯上,躺着一个被揉得皱巴巴的素纸团,上面似乎还带着皇帝怒气。
俯身拣起展开一看,通篇都是杜氏在诉说昔日恩情,措辞颇有《长门赋》的韵味,心下不由失笑,杜氏跟陈皇后有何共通?于是往下看去,当她看到“……桃面日消瘦,薄衣寒风透。
日夜盼君心,莫忘旧日恩。”
两句,顿时便明白皇帝为何动怒了。
明帝咳嗽了两声,余怒未消,“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扔了它!”
慕毓芫将纸团扔进熏炉,折身坐于床边,柔声劝道:“早上不是还说嗓子难受,怎么又动起气来?想喝点儿什么,臣妾去给你端来。”
“木樨花露。”
明帝轻轻阖上眼帘,舒气不语。
慕毓芫转到偏阁取花露,多禄追出来询问,“娘娘,杜氏的事……”
他打量着慕毓芫的眼色,小心赔笑,“奴才不敢擅专,还请娘娘做个决断。”
“皇上不是有旨么?照着办就是了。”
“是,不过……”
“不过?”
慕毓芫看着他冷笑,言语犀利道:“不是早就说过,如今皇上病着不宜理事,若非有关军国大事的要情,只消禀告本宫即可。
不知杜氏做诗,皇上又是从何处听闻的?”
唤人找来六尺白绫,指与多禄道:“赐杜氏白绫一条,去罢!”
多禄不敢看她的眼光,低头道:“是,奴才去传皇上旨意。”
“娘娘,怎么了?”
双痕从里面取来花露,看着多禄的背影问道:“奴婢瞧着,娘娘像是生什么气?是不是……,多总管说错了什么?”
“多禄这个人,比他师傅可差太多了。”
“娘娘是说……”
“杜氏关在什么地方?若非有人买通御前的人,任她再做一万首诗,恐怕皇上也未必会知道!
再说,那些诗也未必出自杜氏之手。”
“多禄为人,是有一些贪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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