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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野深有感触地叹道:“他是好人有好报。”
“嗯。”
两人默默并肩而行。
宜竹鼓足勇气问道:“你的箭伤好了吗?”
秦靖野先是一愣,很快答道:“好多了,——你怎么知道的?”
宜竹低头看着地面,声音中饱含着柔情、感激还有一丝嗔怨:“靖北什么都告诉我了。
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秦靖野被她这声嗔怪挠得心里发痒,他面上故作平静,得了便宜还卖乖,竟责备起郑靖北来:“他这个人真是不堪信任,不过,我决定宽宏大量的原谅他。”
宜竹再次表示感谢,秦靖野这会儿比方才还要别扭:“不用这样,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何况,你的父亲守城有功,你们一家确实并无大过,于情于法,我都应该出手相救。”
宜竹喉头哽塞:“你带着箭伤连夜疾驰京城,险些送命,在圣驾面前犯颜直谏,这也叫举手之劳?”
“……我当时这么做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怕你为难。”
如果让杨家人知道他对她的情意,说不定会将她送上门来也不一定。
他爱过她,并且现在还爱着,但他不愿让别的事情亵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更不愿让她误会自己是挟恩求报。
宜竹心绪激荡,难以自己,嗓音忍不住微微发颤:“对不起,我如今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是口蜜腹剑,还有一种人是口剑腹蜜,你就是后者。
我自以为聪明锐利,其实是偏狭和自以为是。
……我向你道歉。”
秦靖野的情绪也被她感染了,他忍不住开始和她推心置腹:“是我有错在先,我之前对你那样不尊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
如今想起来真让人汗颜。”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年前在竹林中的激烈争吵,气氛顿时又变得微妙而暧昧。
秦靖野趁着勇气正盛,继续说道:“你的指责不亚于当头棒喝,我从未受到这种待遇,特别是在女人面前——虽然我没在别人面前尝试过,但我可以肯定,这世上除了你再无第二人会这样对我。
我所见到的女子无一例外的都顺着我。
请相信我,我当时真的没有轻视你的意思,——我不会费心去娶一个我轻视的女人,我只是习惯了这么做。”
宜竹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一时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她只好低头静静倾听。
“那天,我回去以后先是愤怒再是埋怨,觉得你有眼……没有眼光,不知好歹……可是后来,我慢慢想通了,——那应该是我们全家到了羌州以后,我有足够多的时间反省。
再后来就是在战乱中,我到河东去招募义士,看到许多名门望族,世家子弟为了保全家族的私利和自己的性命甚至不战而降、屈身事贼,事后又百般推脱罪责。
反倒是那些我平常看不起的凡夫走卒寻常百姓们,在关键时刻凛然大义,誓死反抗。
我那时不由得想起了你的话,‘你在批评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世上并不是人人都享有过你所拥有的优越条件的。
’他们这些人平常没有享受过朝廷和国家的优越条件,但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却尽了自己最大的责任甚至付出生命。
我为自己的狭隘而感到惭愧。
进而再想到你,如果那时我若是事先和你的家人商量,认真征询你们的意见而不是居高临下地自作主张,或许结果根本不是如今这样……”
秦靖野说到这里,生硬地打住了,他的神色有一丝隐约的慌乱和局促。
宜竹听到他这番话,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一时间各种复杂难言的心绪一齐涌上来。
她忍不住开始剖析自己的内心:每个人的观点都会受他所在时代和阶级的局限。
秦靖野的很多观点,对他的时代和阶层而言并不是不可饶恕的大错,有他这样的看法的人肯定有很多,但有的人藏在心里,却用言语来粉饰,像郑靖朗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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