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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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里,陵越怒目瞪着刘管家,“你只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老管家浑不在意的看他,“表少爷既然知道老奴只是个奴才,就不要再为难老奴了。”
要不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依照他的脾气早就将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赶出去了。
陵越嗤笑一声,“刘管家,一个月以前表妹便让你把印章交于我,可巧着你便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这其中的真假怕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本来与那齐老板约好一个月前签约,一直拖到了现在,你若再不将印章交出来,将这笔生意搅黄了,就不怕表妹怪罪于你?”
一个月前,爹突然遣他前往长安谈什么香料的生意,他们家向来不做香料的生意,他还奇怪为什么,后来爹告诉他说是官府中传出消息,说朝廷要在金陵进购大量的香料以此与边界打开通商关系。
他也觉得这是个契机,便与这齐老板商定等回来以后再签约,可到了长安才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他被人耍了。
气急之下回到金陵却又听闻这木梚初已经成亲了,这两处酒坊在金陵可谓是最大的酒庄了,他苦心策划了这么多年,决不允许出什么差错。
刘管家低垂眉眼,“老奴从未听小姐提过要将印章交于表少爷,表少爷还是请回吧。”
陵越心中本就因为香料一事愤懑,又见刘管家如此不敬的态度,气的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便往刘管家掷了过去。
刘管家眼底闪过一抹嘲笑,手一伸一个海底捞月便将茶杯稳稳的抓在了手里,而后淡淡道,“表少爷莫动气,伤了身子可就是老奴的不是了。”
陵越未从想到老管家的身手这般好,酒坊内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他觉得失了面子,指着刘管家对跟他前来的几名仆人道,“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轻重的狗奴才。”
几名虎背熊腰的仆人应声上前,摩拳擦掌准备与刘管家动手,刘管家皱了皱眉,他倒不是怕他们,只是怕动静闹大了惊动了对面药铺里的姑爷便不好了。
“这是怎么了,动这么大的气?”
甜美的嗓音自酒坊外传了进来,众人侧眸,木梚初皱着秀气的眉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
陵越忙摆摆手让仆人下了去,惊喜的走了过来,“表妹,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木梚初尚未答话,陵越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表妹,你怎么不等表哥回来你便成亲了呢?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急切的话语仿佛他真的情深意重似的。
要不是木梚初早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真就被他给骗了。
木梚初冷笑,“当然未忘,那表哥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等我将这酒坊双手奉上的时候吗?”
陵越一愣,“...表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陵越面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心中却敲起了鼓,这木梚初什么时候变得精明了?
“我说什么,表哥心中应该清楚,”
木梚初淡淡看了一眼陵越,然后侧眸看向刘管家,“刘叔,账册。”
刘管家忙从架子上拿出一本账册递给了木梚初。
木梚初扬了扬手中的账册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淡漠道,“表哥,这是你这些年从酒坊里亏空的钱财,有多少数目,我想你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自此以后这酒坊全权由刘管家管理,表哥还是莫要再动什么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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