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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阅一手揽着尤宝珍,一手摸着肩胛处的新伤,故意嘶嘶地喊痛:“你咬得真狠。”
尤宝珍冷哼。
卓阅微微起身,把没受伤的另一边送到她嘴边,笑:“要不你再咬一口?痛着的高潮,太让人回味了。”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瞪他,一把推开:“神经!”
卓阅呵呵笑了,满足地再躺下来,用力地抱住身边人:“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爱死你了,这样的情话,她很久没听到了。
不得不说,事隔这么久,再听,仍有当初一样的甜蜜。
可是,她还是“呸”
了他一声:“这种话想好了再说。”
卓阅笑,不理她,又说:“我们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好不好?”
尤宝珍顿了顿,卓阅以为她总算想通了,结果再开口却几乎把他气死,“如果你喜欢,那我们就保持现状吧,婚也不用复了。”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你要再来一次?”
他威胁她。
她不为所动:“如果你还行。”
这句话,本不是轻蔑而只是点出事实,他毕竟不是刚认识那会的年轻小伙子了,岁月不仅仅是磨光了皮肤的光滑,当然还有爱情的温度,以及身体的耐劳度。
但是,尤宝珍忘了,他们这也算是久别新婚,也算是初尝滋味。
所以,卓阅翻身而起,下体在她身上只是轻轻磨了一磨,那里,又是硬如铁棒,她正惊讶,他已经就着先前的湿润,气势汹汹地贯穿进入了。
如果说,尤宝珍之前还有什么犹豫,那么现在,她也已经毫无抵抗的能力了。
只是,她的确没有办法抛弃事业,只为了一个男人,而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曾经为了他最爱的人放弃过她。
激情完全退去,卓阅抱着她,满足而心醉。
当然,正像老李说的那样,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该沟通的必须要沟通好。
他在耳边吹枕边风:“我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只是想一家人团聚最好。”
“但是那不可能。”
尤宝珍淡淡地打断他,“我在这里有事业。”
“没所谓。”
卓阅笑,“我喜欢女人有自己的事做。
所以你不需要改变什么。”
尤宝珍望着他,像是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卓阅亲亲她的鼻尖:“大不了,我多跑一跑,也大不了,我在旁边再买套房子,爸妈想孙女媳妇了,可以过来住一住。
载也想通了,我们和父母分开住,还客气一些。”
所以,这算是什么大问题吗?他不想再勉强她,他也不想再起什么波澜,这久违的幸福与安稳,他不想再失去了。
那天夜里,他坐在家里的客厅里,等卓父卓母想明白想通透,他跟自己的父亲说:“你们应该再给我些时间,也给她些时间,重新接纳和接受她。”
现在,才是尤宝珍最美好的时候,干练,豁达,成熟,也稳重了。
那种女性的魅力,他相信他的父母能感受得到,他也相信,她现在的成绩能让他的父母相信,她那时候离开,真的不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吃苦。
而且,他也相信尤宝珍是个善良的女人,那时候他怀疑,只是因为他们全都是第一次面对婆媳关系,宝珍又是刀子嘴,他直觉地以为年轻的后辈们,面对长辈,应该是最宽容的那一个,他那时候也太性急了些,性急到恨不得初到异地的妻子可以第二天就能爱乌及乌地把他妈妈当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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