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这条线本来也是你搭上的,还差点丢了半条命。
以后秦家的事你不能参与,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
昆哥笑了笑,“反正你小子脸在江山在,还可以继续去骗别的有钱小妞。”
“是。”
顾寒屿应了一声。
“我有淘明器的路子,他们有买家,正好合作。
杭州是个好地方啊,我打算在这边买一套房子。”
“我会离开杭州,不再回来。”
顾寒屿知道昆哥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果然,他话一说,昆哥就点了点头,“西安、洛阳,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在当地都有朋友,可以关照你。”
“不用了,谢谢你好意,我一向自由惯了,反正全中国多得是女人,去哪儿我都能混。”
顾寒屿笑着调侃了一句。
休息了半个多月,顾寒屿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杭州后,回江京去给二叔上坟,没有立刻去云南,他准备去追查勤古斋那条线。
只有充分挖掘秦家的犯罪证据,才能早一点把那家人定罪,二叔的在天之灵才能安息。
他的商裳才能有回杭州的一天。
西安到处都是昆哥眼线,不方便行事,还是按着吕萦之前说的、新任勤古斋老板是长沙人这条线查下去没准能有新线索,而且他依稀记得吕萦还曾经说过,祁凤轩曾去过长沙谈生意。
阮波阮湘已经到云南和商裳汇合,这是多日来唯一令顾寒屿觉得欣慰的事,只要他们三个平安,他就没有后顾之忧。
商裳在云南一直住在韩栀月安排的招待所里,阮波阮湘也是到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顾寒屿的妈妈是那么大一个官儿,穿警服的女局长,他们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看到真人的时候他们还吓了一跳,以为顾寒屿出了什么事情。
平常看顾寒屿的样子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不仅衣食住行都是最普通的,就连花钱也很节省,可仔细一想,他们又觉得这事很合理,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妈妈,儿子又怎么会那么优秀。
只有商裳整天愁眉苦脸、闷闷不乐,顾寒屿已经不在杭州了,但是他也没到云南来,阮波阮湘不知道顾寒屿还要忙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裳裳姐。
“裳裳姐,屿哥到底去哪里了啊?他怎么老不来找咱们?”
阮湘忍不住问商裳。
“他说他在长沙,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商裳担心顾寒屿都快担心出病来了,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
“不是都交给警察了,他还处理什么?”
阮湘想不通,既然他有个局长妈妈,那局长可以指挥警察去办案啊,何必非让自己亲儿子去冒险呢?
“他自己要去啊,谁也拦不住。”
“那我们可以过去帮他的吧,我们在重庆、在西安不都配合地挺好的嘛,我们过去也能帮帮他。”
阮湘也很牵挂顾寒屿的安危。
商裳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和那时候不一样,那时候我们还没暴露身份,现在我们对秦家来说完全是暴露的,过去找他非但帮不了他,还会拖后腿。”
“那就算了,我宁愿待在这里,也不去拖屿哥的后腿。
相信他那么聪明、身手那么好,他一定会平安无事化险为夷的。”
阮湘安慰商裳。
商裳没有说话,叹息了一声,回房间整理她那两个大箱子,阮波阮湘把箱子从杭州带过来,几经颠簸,也不知道里面的宝贝有没有毁坏破损,光顾着担心顾寒屿,一直也没有心思去整理,应该打开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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