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把屿哥的话告诉裳裳姐,可能那群流氓昨天看到裳裳姐和屿哥一起卖西瓜,把她当成屿哥的老婆了。”
阮湘在阮波耳边轻声叮嘱。
阮波点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晚上随便扒拉了几口饭,顾寒屿也没看电视就直接回房间去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回家看到商裳在喝茶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可能是她当时那种太过悠然自得的态度让他觉得她一点都不关心他,阮湘起码还知道问候一下,她却阴阳怪气叫他去喝醒酒汤。
说得没错,他脑子是挺不清醒的,冒着被暴打受伤的风险去替她打流氓,回来还不被她待见,越想越觉得心里窝囊。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他又回想起三年前那个下雪的除夕夜,他下班以后在漫天的爆竹声里踏雪回家,亲眼目睹的惨烈画面,这些年来一直在他的梦境中徘徊不去,很久很久,画面又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整个人也变得躁动不安。
感觉额头上一阵温热,紧跟着一缕淡淡的檀木香嗅入鼻息,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极力睁大眼睛,眼前一张清丽的脸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楚,看清了是商裳,他不由自主地内心一阵狂跳。
商裳拿着湿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汗,他下意识把拳头握紧了,以一个戒备的姿势看着她。
床前灯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一张脸半明半暗、阴晴不定,商裳看出他的拘谨,唇角浮出笑意,“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下药害你。”
这不是梦,顾寒屿放松了一点,任由她继续给自己擦汗,不仅是额头,他睡这一觉连脖子上都是汗。
把毛巾放到一旁,商裳轻垂眼帘,问他:“伤哪儿了?重不重?”
顾寒屿闻言愕然,“你知道我受伤?”
“不然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火呢,不就是打架受伤回来看到我在喝茶,心理不平衡了么,觉得自己白白逞了一回英雄。”
商裳拿起桌上准备好的药酒,倒了一点在掌心,双手摩擦揉匀了准备抹在他伤处。
顾寒屿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也不矫情,掀开衣服给她看,右肋骨下方有一大块很明显的淤青,是他看到小个子准备拿刀去捅阮波,情急之下飞身过去,却被人偷袭踹了一脚,当时只是疼了一下,摸摸骨头没断,也就没当回事,没想到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伤处竟然出现淤青了。
商裳把手掌覆盖在他肚皮右侧的淤青上,那淤青一直延伸到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摸起来硬硬的,她轻轻推拿,等掌心的药酒吸收得差不多,又倒了点在手上,揉匀了之后继续按压。
顾寒屿初时觉得疼痛难忍,渐渐地伤痛处发热,随着她柔软的手掌推拿揉动,疼痛得以缓解。
看到顾寒屿咧着嘴笑,商裳斜了他一眼,“你还笑,惹了那群流氓,以后水果生意还怎么做?”
顾寒屿笑意更深,“你还关心生意啊,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
商裳没有笑,她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很郑重地说:“大家萍水相逢,你有你的秘密,我不会多问,但我还是希望以后这样的麻烦少惹,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本事再大,他们对付你一个外地人还是易如反掌。”
她站起来,收起药酒瓶就要走。
顾寒屿捂住伤处坐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昨天那群流氓调戏你、对你动手动脚,我就该眼睁睁看着?今天他们找上门来寻仇,我应该任人宰割才叫不惹事?见过忘恩负义的,没见过你这样忘恩负义的。”
商裳啪一下把药酒放回桌子上,抬手就往他右肋下方给了一拳。
我靠,黑心的娘们儿,顾寒屿吃痛,绷紧的脸瞬间发白,额角冷汗直冒。
商裳又一手按在他肩头,按着他躺下,轻柔地用手在他伤处按摩推拿。
“别逞能了,你今天就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对方十几个人有备而来,没对你和阮波动刀子已经算那群流氓发了善心,你们没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想好了,被打伤了替你们付医药费,要是打残了……哼,阮波我养着,你丢到大街上去。”
商裳虽然冷言冷语,手上的动作却柔和地恰到好处。
顾寒屿看着她月光般皎洁清秀的脸,璀璨明亮的眼睛黑水晶一样莹莹发光,还有那两片软软嫩嫩的红唇,神游物外,以至于她说了什么他全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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