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问情况,保姆说,是秦曼殊让搬过来的,说是下午要替商裳小姐针灸,怕脱了衣服会冷,搬一个暖气片放边上就不会着凉了。
“房间里不是装空调了,开着空调就行。”
顾寒屿更不解了。
保姆笑着解释,“曼殊少爷说房间太大了,即便开着空调暖风也是流动的,不够集中,商裳小姐身体弱,一定要注意保暖才行。”
“又少爷又小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穿越了呢。”
顾寒屿听不惯这些封建腐朽的称呼。
建国都几十年了,某些人还妄想骑在人民头上。
“曼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叫他小少爷也不过是叫着玩。”
保姆不以为意,等工人把电暖气片放到商裳卧室里,带着人离开。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看人家暖气片都替你准备好了,你想不脱衣服都不行。”
顾寒屿打量着商裳。
不知道下午的针灸是要在哪里扎针。
“你要不放心,你就在边上看着。”
商裳看他吃醋的样子,笑着揶揄他。
顾寒屿嘴角一歪,猫一样眯缝起眼睛,“我在边上看着?这不是消遣我。”
秦曼殊带着个护士来的时候,顾寒屿和他客套两句,就回自己那间客房去了,商裳的房间在东厢,他的是西厢,中间隔一个小小的客厅,三间实际上是一个套房。
商裳正坐在床边上,看秦曼殊手臂上搭着一件白大褂,问:“在家里你还穿这个?”
“既然是治病,就要有点仪式感,穿上医生袍起码更像是医生。”
秦曼殊把白大褂套在身上,又戴上口罩,用消毒液洗了洗手,打开他的针灸包。
一看那一排银针,商裳心惊肉跳,她还从来没做过针灸,不知道这些针插在身上疼不疼。
她一向最怕疼了。
此时她有点后悔没叫顾寒屿过来,有他在身旁陪着,就算是疼也会疼轻点。
“疏通肝经主要是肋骨下方和脚上的几个穴位。”
秦曼殊嘱咐护士两句,就先退了出去。
护士告诉商裳,让她脱掉衣服裤子后平躺下,把内衣解开,她会用浴巾帮她盖住身体重要部位,只露出需要针灸的部位。
房间开着空调,又开着暖气片,脱了衣服也一点不冷,商裳躺在床上,看着秦曼殊把银针一根根扎到自己身体上,每刺一下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一口,又疼又痒,好在过程很快,痛感倒也不明显。
秦曼殊运针,护士则坐在商裳脚边按摩她脚上的穴位。
护士的手法不错,商裳很快就感觉到脚心很热,像是足疗一般既疼又舒服。
顾寒屿在自己房间里心烦意乱,听到商裳偶尔发出的声音就更心烦了,不知道秦曼殊和那个护士怎么着她了,她好像有点痛苦,声音听着柔柔细细的,特别像他俩在床上时她发出的那种声音。
心里把秦曼殊那个披着人皮的色狼骂了几百遍,顾寒屿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商裳的房门关得紧紧的,他轻轻敲了敲门,来给他开门的是秦曼殊。
商裳躺在床上,身上和腿上都扎着银针,一个护士坐在她腿边,似乎正在把腿上的针撤掉。
看到顾寒屿进来,商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到底还是坐不住了,非要亲眼过来看看他才放心。
“我听到你叫,以为你怕疼,过来看看。”
顾寒屿坐在商裳床边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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