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站在庭院当中,身上穿绘着水墨荷花的白色长裙,颈上挂一串宝蓝色青金石佛珠,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别了一个珍珠发夹,四月清寒,长裙外还拢了一件白狐狸毛领斗篷。
这一身穿戴,像是从民国穿越回来的,顾寒屿不禁有些笑意,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涌现出一句诗——淡极始知花更艳,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她会觉得眼花了,谁看到这样的,不会以为是大白天见鬼。
黄阿婆说得不错,她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苍白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观感,顾寒屿主动上前自报家门,商裳和他寒暄两句,引他坐在院中长条案桌旁。
长条案桌上摆着整套的功夫茶茶具,商裳煮茶沏茶,给顾寒屿倒了一杯递给他,“你一直在寨子里到处打听竹姨的下落,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看得明白我在纸条上写的字,就应该知道我因何而来。”
顾寒屿点开手机,给商裳看上面的图片。
月夜听泉图——他头天在便签上写的正是这几个字,给她看的图片也是这幅宋代古画的照片,只要她昨天看懂了便签,就足以说明商青竹已经把这幅画的事告诉她。
“竹姨半年前就离开侗寨了,如今不知去向。”
商裳轻咳几声,喝了两口茶才好转。
顾寒屿没想到商青竹竟然在半年前就失踪了,不甘心,“她走的时候就没告诉你她要去的地方?她离家出走你们竟然不去找?”
要是不怀疑,她就不会让姜谜、阮波阮湘对商青竹的事守口如瓶。
她就算不知道全部也知道个大概。
商裳淡定地说:“她留下一封信,让我们不用去找,说中国之大,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找也找不到,她想过几年自由日子。”
顾寒屿见她不松口,轻叹,“你知不知道你阿姨是做什么的?她这样悄无声息失踪很可能是受到威胁甚至是犯了事潜逃?”
商裳没有说话,冷冷瞥了顾寒屿一眼,“要你管,你一个陌生人,当自己是太平洋警察?”
顾寒屿望着她:“她牵扯到我二叔的命案里,你说我该不该管?”
商裳闻言,似乎惊了一惊。
顾寒屿趁她情绪波动,继续追击,“《月夜听泉图》是宋代山水画家李贽的作品,真迹现存于江京博物馆的库房里,因为落款毁坏了一部分尚未修复,从来没有展出过,商青竹却能伪造出一幅一模一样的,你说她是怎么伪造出来的?”
商裳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寒屿仍是认定她知道部分内情,说:“我二叔在江京博物馆负责库房清理保管工作,三年前的除夕夜,他在家里离奇死亡,警方勘察现场和验尸过后,认定他是自杀,事后查了好几个月,什么线索都没查出来,就以自杀结案了。”
“你怀疑不是自杀?”
商裳看了一眼他手机里的现场照片,太血腥了,她只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那倒没有,警方认定自杀那就一定是自杀,我奇怪的是他自杀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发现他尸体之前,曾经在我家楼道里遇到一个人慌慌张张下楼,我怀疑那个人先我一步到我家里,看到了我二叔的尸体,所以才会吓跑了。”
“他是怎么进去的?”
商裳不解。
“撬门,但他肯定不是个普通小偷,而是威胁我叔叔从库房偷画的人派来的。”
顾寒屿花了三年时间调查,才把事情理顺了。
“你是怎么查到那幅画的?”
商裳有点惊讶,警方都查不到的事,他能查到?
顾寒屿看着她,郑重其事,“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见过那幅画?我劝你不要隐瞒,我二叔为这幅画搭上一条命,商青竹又失踪了,和这幅画脱不了干系。”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谁知道你到底是谁。”
商裳瞥他一眼,觉得他未必就是个好人。
起码他到处打听,还故意和阮波阮湘套近乎,就给人动机不纯的感觉。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