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月光照亮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天际稀稀疏疏点缀着几颗星,格外给人一种孤寂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一晚的她似乎格外安静。
“也不是放不下,只是觉得对不起她,当初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刚从警校出来参加工作,整天要出外勤,忙起来没时间陪她,她见不到我老给我打电话,我嫌她烦,总和她吵,后来我叔叔出事,我辞职去调查,也没给她什么像样的理由就单方面宣布分手,挺伤人的。”
那个时候,两人都还那么年轻,一个习惯了众星捧月觉得所有人都该宠着她、一个心高气傲不屑只围着女人转,哪怕相爱,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彼此。
“一切情,不在言语,在心上。”
商裳意兴阑珊,转身而去。
江边风大,站久了还是会冷,她也没豁达到陪着一个男人怀念他前任的地步,尤其还是心怀愧疚的前任。
念着念着,就有可能旧情复燃。
顾寒屿跟上她,关切地说:“冷了吧,赶紧回车上,我暂时还不能开车,还得劳驾你开回家。”
“那你把鞋脱给我。”
“啊?”
顾寒屿一时摸不着头脑,胃里的酒精虽然不至于让他脑袋里一片混沌,到底还是影响了正常思考。
“你不是说穿高跟鞋开车不安全。”
商裳悻悻然斜了顾寒屿一眼,这人莫不是得了健忘症,自己说过的话转眼就忘了?
“你的脚那么小,我的鞋你能穿吗?”
“将就穿呗,反正只是踩踩油门刹车,又不是穿着走路。”
商裳拉开车门上车,顾寒屿坐到副驾驶,脱下皮鞋递给她,笑着调侃:“要不要把袜子也脱给你?”
“滚,谁要你的臭袜子。”
“我晚上才换的袜子,不臭。”
“那也是你穿过的。”
商裳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把他的皮鞋套在脚上,是大了很多,好在他穿的是布洛克,鞋带系上以后丝毫不影响开车。
又是龟速行驶,而且她还不认路,一会儿开错车道,一会儿压实线变道,十几分钟下来,顾寒屿已经被她的烂车技折服,她还不乐意别人说她,嫌他瞎指挥乱叨叨,让他把嘴闭上,不然开车撞上树就是他不对。
顾寒屿怕她真和前车追尾,只能任她随便开,从江边到漪园原本用不了二十分钟,愣是开了快一个小时。
漪园外,顾寒屿等着商裳把鞋还给她,哪知道她解了安全带以后直接下车,问都没问他一句。
“唉,你把鞋还我啊。”
顾寒屿打开车门大叫。
商裳扭头看他一眼,“穿了一晚上高跟鞋,我脚疼,先借你的鞋穿回家,你在车里等等,一会儿让阮湘把鞋给你送来。”
嘁,还有这样的?顾寒屿想都没想就从车里下来,打算光着脚走回家,夜深了,阮湘只怕早就睡下,白天操劳一天,大半夜的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叫醒她。
商裳听到关车门的声音,手一扬把车锁上。
顾寒屿跟在她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青石板路上,夜里下了露水,石板路上又满是青苔,一不小心就能滑到。
阮湘并没有睡觉,听到开门声跑出来,迎上去,看到商裳穿着男人的皮鞋,而顾寒屿光着脚,忍不住一笑,能这么折腾顾寒屿而且让他没脾气的,恐怕只有商裳能做到。
商裳脱鞋的时候看到顾寒屿手里提着袜子,不解:“你怎么还脱了袜子?”
“跟你说了袜子是晚上刚换的,洗脚当然比洗袜子容易。”
顾寒屿淡定看她,揶揄:“要不,你帮我把袜子洗了?”
“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陪你演了一晚上,还得帮你洗袜子?”
商裳冷哼一声,抬脚一甩,把他的皮鞋踢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他小腿上。
阮湘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过来,正巧看到这一幕,趁着顾寒屿还没开口,赶忙抢白分散他注意力,“屿哥、裳裳姐,你们饿了吧,我炖了燕窝粥,你们趁热吃。”
托盘上放着一只青瓷大碗和三个小碗,阮湘盛了两碗燕窝粥,分别端给顾寒屿和商裳,最后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碧玉般的青瓷,配上碗里雪白的燕窝莲子,煞是好看,顾寒屿低头闻了一闻,只觉清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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