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黄花菜都凉半截了,秦曼殊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
“没有,他只是说秦商两家是故交,他代表家族里的长辈约我叙叙旧。”
“你俩之前又不认识,又什么好叙旧的,他把你单独约出去,不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这恰恰是顾寒屿最担心的事。
“是么?”
商裳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声,似乎对此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写字的手都没停,隔了半晌才说:“这和你有关系?”
顾寒屿酝酿了一晚上的话被她这一句话就给堵住了,他有些愤懑地看着她,“和我没关系?你是这么想的?”
商裳停下笔,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不留神被他把毛笔从手里夺过去,弄了一手的墨汁,不仅如此,他还抢走了她正在抄经的花笺,提笔在上面写字,匆匆写就,丢还给她。
醒则醒矣,了则未了。
商裳看着他鬼画符一样潦草难看的字迹,这两句偈子,当初是她用来说他和秦斐儿的话,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顾寒屿握住商裳的手,看到她掌心的墨迹,摩挲片刻,提笔在她手上写字。
商裳低头去看,等他写完了,手握成拳,任由那个字在透进掌心里。
“去睡吧,都这么晚了。”
顾寒屿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身体不好,这个时候早该休息了,而不是这样熬着。
商裳去洗手间洗手,顾寒屿也跟进去,毫不避讳地握住她双手,手指轻捻慢拢她掌心,洗去墨汁。
商裳没有排斥,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恢复白净。
“我觉得秦家有点古怪。”
商裳悄声说。
“古怪?你指哪方面?”
顾寒屿随手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手,擦得很温柔很仔细。
“秦曼殊说他爷爷想见我,我听竹姨说过,秦老爷子深居简出,已经有十多年不见客了。”
商裳秀气的双眉微挑。
“这样说来,他肯定是有话要对你说。”
顾寒屿心不在焉,手擦干了,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细嫩软滑、柔若无骨。
商裳红唇微抿,看到他喉结滚动,嘴角漾起梨涡,“你是摸上瘾了?洗干净了还不放手。”
“你说放就放。”
顾寒屿慧黠浅笑,眼神魅惑。
然而,他的行动也就止步于此,商裳傲然避开他的目光,抬手理了理头发,先一步离开。
回自己房间,见顾寒屿也跟着进来,商裳一边摘下头发上的珍珠发夹,一边问:“你跟进来做什么,我要洗澡睡觉了。”
“你一晚上没吃饭,我去给你做一碗虾仁鸡蛋羹怎么样?”
“这么晚了,谁还吃得下,反正我平常晚上也不怎么吃。”
“所以你才这么瘦,身体不好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不好好吃饭。
不要闹别扭了,跟我出去吃点东西,我做给你吃。”
顾寒屿上前握住商裳纤瘦的手臂,声音温暖又有磁性。
商裳推开他的手,之前给过他那么多机会,他都视而不见,这时候假装关心算什么。
顾寒屿一时摸不着头脑,自己关心她难道也关心错了?饶是他脑筋转得再快,也想不明白女人的心怎么一会一变,她刚刚是拒绝他了吗?
“你怎么了?”
他不解。
“如果你都没想好,不要随便来碰我。”
商裳转过身去,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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