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屿趴着不动,对商裳说:“你干的好事,让我怎么起来?”
“你这么趴着不怕压坏了?”
商裳笑着看了他一眼,过去把房间的门反锁了,窗帘也给拉上。
“坏不了。”
顾寒屿一个纵身跃起,把她抱住,扑倒在床上。
之前秦曼殊趁着按摩的机会手在她背上摸摸蹭蹭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不宣誓主权那还叫男人。
大白天的,住在别人家里还没羞没臊,也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做得出来,两人也并不想掩饰什么,真情流露想到哪儿就是哪儿。
“那个姓秦的定力简直可怕,和他堂妹是两个极端,一个太沉不住气,一个太沉得住气。”
顾寒屿觉得自己的定力和他比,都差点意思。
起码他在商裳面前就做不到气定神闲,他的心情总是被她干扰。
“当医生的都这么冷静吧,不然怎么替人看病。”
商裳回想起秦曼殊替自己针灸和推拿时的话语和动作,轻声慢语、冷静沉稳,非常耐心和专业,她长这么大都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和医生。
“你相信吗,他要是拿着手术刀,解剖你的时候也会这么斯文冷静从容,这里是你的肝、这里是你的胃、这里是你的子宫……别怕疼,我们一刀一刀来。”
顾寒屿的手在商裳身上游走,停在子宫大概的位置上。
商裳听得寒毛直竖,“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好可怕。”
顾寒屿笑,“我是在模仿他,通过我的观察,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类型。
咱俩住在人家家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要是不做好伪装,很容易露馅,一场误会还能解释,万一他家真有什么秘密被咱们发现,杀人灭口也不能死得糊里糊涂。”
“所以大白天做这种事也是臭情侣的一部分?”
商裳捏顾寒屿的下巴,下颌骨线条流畅立体,想捏变形可不容易。
“当然是一部分,还是重要的一部分,给咱俩安排两个房间难道不是故意的,秦斐儿肯定不会不告诉秦家人,我当过警察,如果他们家像你直觉中那样藏着古怪,那我就是头号被他们怀疑的对象。”
顾寒屿低头吻商裳。
“你想得可真多,警察的职业病吗,觉得看谁都像罪犯?”
古怪虽古怪,商裳从来没把秦家人和违法犯罪联系起来。
他们家最坏也就是在商家败落的时候可能不太清白,但也只是她的猜想,没任何真凭实据。
“谨慎点没有坏处,总不能人家一刀刀把咱俩解剖了,咱俩还傻呵呵的。”
顾寒屿抚摸着商裳的身体,说:“子宫得好好保护,将来咱俩的宝宝顾小岛还得在里面住九个月。”
“商小岛,你入赘到我们家孩子得跟我姓。”
“谁说我要入赘,顾小岛必须跟我姓。”
“那你自己生一个。”
“行,我在外面生一个顾小岛抱回家你认就行。”
“顾寒屿!”
“又连名带姓叫我,大不了生两个好了,一个顾小岛一个商小宝。
第一个不管男的女的都叫顾小岛,第二个不管男的女的都跟你姓。”
两人商量起没影子的事,商量得有模有样。
秦家的藏宝楼修缮工程结束后,秦曼殊主动来找商裳,带她去参观藏宝楼,顾寒屿又被拒之门外,理由是秦家的文玩珍藏除非至亲故交,谢绝外人入内参观。
说是藏宝楼,其实也就是个两层小楼,古色古香的外表看起来像古代大户人家小姐住的绣楼,商裳跟着秦曼殊上到二楼,发现这里像个博物馆的展厅,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展柜里则是一些不常见的奇珍异宝。
走到其中一个展柜旁,秦曼殊说:“我们秦家以前是做官人家,出过好几位翰林学士,这是我们家族清末最后一位诰命夫人的霞帔云肩和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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