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从容离去。
商裳无奈,只得跟上他,把门给关上。
一前一后下了楼梯,走出旅馆,顾寒屿走了半天才发现商裳好像跟在身后,扭头看她:“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才没跟着你,随便走走。”
商裳倨傲地扬了扬下巴。
可除了跟着他,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说服他,商青竹的事她又不方便对外人讲,只能从他这里想办法。
顾寒屿走到黄阿婆的卷粉摊子前买了一碗卷粉,对黄阿婆说:“阿婆,我上午就离开侗寨了,这是最后一次在您这里吃卷粉。”
黄阿婆点了点头,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比平时多一半。
顾寒屿蹲坐在长条凳上,余光瞥见商裳站在不远处,无奈地皱眉,“你怎么还跟着我?我说了不同意,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听到这话,黄阿婆怪眉怪眼看了商裳一眼,又看看顾寒屿,狡狯地咧着嘴笑:“商家那幺妹儿看上你了?”
顾寒屿点点头,“是看上我了,看上我的腿了,想让我替她跑腿。”
商裳看到他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猜测刚才顾寒屿那句话很可能引起了黄阿婆的误会,黄阿婆才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一气之下就想走。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到,这么走了岂不是中了那人激将法,自己非但不能走,还得继续跟着他,于是走到他跟前,在他身旁的长条凳坐下。
顾寒屿看她一副走哪跟哪赖上自己的架势,心说这姑娘也太能黏人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将来谁要是跟她谈恋爱,怕不要被她黏死。
灵光一闪,他有意对她说:“这是我朋友,你和它握个手,我就答应你。”
“你朋友?谁是你朋友?”
商裳不解地看看四周,没看到任何人。
顾寒屿垂下眼帘向和他坐一条长条凳的母鸡努了努嘴,“就是它,每天我来吃卷粉,它都会准时来占座,一来二去它就跟我混熟了,成了朋友,你跟它握个手,让我看看你有几分诚意。”
“顾寒屿!
你消遣我?”
商裳气得脸都涨红了。
她长这么大,没人这么耍过她。
“所以说你没有诚意啊,想让我替你跑腿,你连跟我朋友握个手都不肯,我怎么能信任你呢。”
顾寒屿有意慢条斯理地看着商裳因为生气而粉扑扑的脸。
商裳见他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瞪着他,但最终软了下来,“这可是你说的,说话不算话,是会遭报应的。”
“你放心,你跟它握手,只要它同意,我就没意见。”
“怎么握呀?”
“它有爪子你有手,就这样握呗。”
顾寒屿忍住笑。
商裳低头看了一眼蹲在他身旁的母鸡,母鸡是散养的,每天不是在街上闲逛就是钻哪个草堆里会男朋友、要么就是窝在鸡圈里下蛋,身上脏兮兮的,她可下不去手。
试探地把手碰了一下母鸡的背,母鸡顿时睁开眼睛扭头要啄她,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对顾寒屿说:“它咬人。”
“咬也没多疼。”
顾寒屿碰了一下母鸡脑袋,母鸡没有啄他,“它又不是老鹰。”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爱答应不答应,别想消遣我。”
商裳扭过头不想看到他,看一眼都怕起针眼,怎么会遇上这么讨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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