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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阮湘笑着摇头,“裳裳姐没这么说,她就说身份证统一保管更方便。”
实际上呢,她就是这么说的,屿哥你真聪明。
“把身份证给我吧,我保证我不跑,你们都没给我钱,我跑了多不划算。”
顾寒屿笑着和阮湘说。
阮湘又摇了摇头,“你自己和裳裳姐说。”
嘁,小辣椒还真是小辣椒,笑脸相迎不好对付,顾寒屿知道她只听商裳的,也就不为难她。
排除这一点,阮湘在别的方面还真是个小可爱,找路认路、订酒店办手续,甚至点菜付账,她样样在行,不用他操一点心,不像另外那一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那么不识好歹。
在遵义城里逛了一晚上,回酒店的时候,阮湘本想去买点吃的带给商裳,被顾寒屿阻止了。
“她说她不想吃,你操这个心,她饿了自己不会出门去买?”
顾寒屿记着中午糯米饭的仇,再加上身份证的仇,越想越来气。
阮湘无奈,摇了摇头。
这脾气,一样一样的,针尖遇上麦芒了。
夜里,顾寒屿大半夜都没睡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阮波打呼噜的声音能响到这个程度,简直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
难怪之前阮湘订房间的时候说一人一间,难怪自己说可以和阮波住一个标间时商裳没有阻止,她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好心当成驴肝肺,什么叫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说她坏吧,她是考虑了阮波的呼噜,怕他休息不好才让阮湘单独给他订房间;你说她好吧,她又将计就计,让他自讨苦吃。
顾寒屿不知道该怪她还是怪自己,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到找到服务台,要求再单独给他开一个房间。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前台服务生彬彬有礼地说。
“我身份证在同伴那里,这大半夜的吵醒她们也不好,能不能通融一下,反正之前订房间的时候也是验过身份证的。”
顾寒屿恳求前台。
都后半夜了,他困得不行。
前台打了个电话给大堂经理,几番折腾之后总算给顾寒屿开了一个新房间。
再次睡在床上,没有噪音打扰,他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一看才七点多,揉了揉眼睛,按下接听。
“你人呢,昨天不是说要早点出发?”
商裳清冷的声音自电话那边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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