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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湘算到他俩快到家门口,早早就把门打开迎接他俩。
看到阮波毫发无损,阮湘扑过去抱紧他,“阿哥阿哥,你没受伤吧,我担心死了。”
阮波把阮湘抱起来转了一圈,“你尽瞎担心,我这不是好好地。”
阮湘这才放心,目光看向顾寒屿,关切地问:“屿哥,你没受伤吧,我和裳裳姐都很担心你,刚刚还在商量要不要报警救你们。”
她担心我?悠哉悠哉喝功夫茶,她那是担心我的样子?顾寒屿冷冷地瞄了商裳一眼,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商裳也看向顾寒屿,见他目似星辰但脸如寒霜,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他要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中午那一顿大餐算是白请了。
商裳放下手里的茶盏,对顾寒屿说:“厨房有阿湘做的醒酒汤,要是酒还没醒,就去喝一碗。”
“我谢谢你啊,我清醒得很。”
顾寒屿换了鞋之后就去了洗手间。
关门的声音过大,让房间里的其余三个人很直观地感觉到他的怒火。
阮湘和阮波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生气了。
阮波回想,明明他们这一架打得很顺,顾寒屿回来的路上表情也很正常,怎么回到家反而不高兴了。
“屿哥怎么了?怎么忽然生气了?阿哥,是不是你打架不厉害,你们吃亏了?”
阮湘悄悄地问。
阮波忙摇头,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有,我打架很厉害,屿哥的擒拿格斗更厉害,一脚就能把人踹飞了,那些流氓打不过我们的。”
“今天打跑了,万一他们明天又来怎么办,他们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天天来堵门,也不是个办法。”
阮湘忧心忡忡。
“不会的。”
阮波胸有成竹,有意压低声音,“屿哥和他们说好了,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虽然我没听见他们怎么说的,但是他们好像挺害怕的。”
“没听见?你怎么能没听见呢。”
阮湘有时候简直恨自己哥哥的榆木脑袋,一根筋。
“他们不让我听啊,他们到边上说的。”
阮波有点委屈的解释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很小声地补充,“但是我听到屿哥最后和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说,我老婆脾气大,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
“他说的是谁呀?是说裳裳姐吗?”
阮湘下意识看向商裳。
商裳脾气古怪,要是知道顾寒屿背后这么说她,肯定要发飙,再说他怎么能说裳裳姐是他老婆呢,裳裳姐最讨厌别人占她便宜了。
一想到她发飙可能引发的后果,阮湘担忧起来,从小竹姨就再三叮嘱他们,商裳身体不好,一生气就会发病,所以她和哥哥从来不会去惹商裳生气,偏偏顾寒屿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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