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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簪花小楷?”
顾寒屿对书法完全没有心得。
“不是,这是柳体,柳公权的字。”
商裳把请帖从顾寒屿手里拿过去,又细细看了看,“应该是秦曼殊亲自写的,现在不是从前了,就算是书香门第,管家应该也写不出这样好的柳体字。”
“足见对你的重视。”
顾寒屿冷笑。
和请帖一同送来的还有一盒采芝斋的玫瑰松仁饼,商裳一直都很喜欢吃苏式小点心。
商裳只当没闻到醋意,把请帖收进书房的雕花木匣里,难得看到这样一手好字,不收起来都对不起它主人的笔墨。
看到商裳穿戴上围裙套袖,去隔壁的工作间,拿起上回修补到一半的古书继续工作,顾寒屿跟到她工作台前,望着她:“你打算去啊?”
“当然,人家都下帖子请了,这么有诚意,我不去岂非显得小家子气。
我们商家是败了,不是人都死绝了。”
商裳做事情的时候看起来很投入,纤细的手指灵巧地用铜尺将书压住,小锤很有规律地轻轻敲打,将书页压平,以便做进一步修复处理。
“你上回不是说秦家古怪,万一……我只是说万一啊,万一他们也是冲着商青竹留给你的那些字画书籍来的呢?你不怕有危险?”
秦家若是从事别的行业也就罢了,偏偏也是文玩世家,很难不让顾寒屿对这家人产生戒心。
以商裳目前的身份,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盯着她。
“不是还有你嘛,你跟着去,我有什么好怕的。”
商裳将裁剪好的修复纸仔细贴在书页的破损处,贴好以后,还要用小锤反复敲打,直到修复纸和原来的书页熨帖在一起。
看似简单的工作,需要极大的耐心,但也让人内心平静。
顾寒屿耳尖微红内心翻涌,商裳现在是全心对他依赖了。
以前她也事事不放在心上,但他能感觉出来她只是懒得操心,倒不是对他这个人有多信任,此刻却不一样了,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因为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商裳抬眼看到他耳朵尖一直红到耳根,这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朵根子都红了。
看商裳修补古书是一种心灵的享受,怎么看都不会厌,顾寒屿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走到商裳身后,闲闲看着她一举一动,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在她耳际,揉捏着她耳垂上戴着的翡翠耳环。
俯下身,从商裳背后拢住她,顾寒屿的头低下来,沿着她的耳廓吻到耳垂,耳畔的肌肤柔软敏感,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颤抖,但是他不管,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啜出吻痕。
这些天,他俩已经极力克制,亲热的时候避开阮波阮湘,然而总有一时情动难以自持的时候,好在房间隔音好,就算他俩有什么动静,外面那两个人也不会冒失闯进来。
商裳脸颊发烫,避开他,轻嗔:“你干嘛?不要干扰我工作。”
不给她逃避的机会,顾寒屿索性把她的脖颈托住,低头往她唇上吻去。
这个霸道的吻令商裳无法回避更无法拒绝,在他的力量面前,她的小小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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