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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屿忽然醒悟,“是你们的人?”
中年人淡淡一笑,“龙队怕出纰漏,连夜派人过去带走她。”
“秦家这条线你们也在盯?张聪说的?”
顾寒屿心说,谢天谢地,商青竹总算没有落在秦家人手里。
“证据不足,阻挠也多,跨地区办案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中年人慢悠悠品了口茶。
“商青竹和我叔叔的证据还不够?”
“差得远。
秦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我们要先摸清他们整个犯罪链,才能立案,现在最多以商青竹涉嫌伪造古画为理由开始初步调查。”
“那能不能算商青竹自首?我那个……”
顾寒屿不知道该如何措辞,说他因为商裳的关系想徇私,似乎理由说不过去。
“哪个?”
中年人了然一笑,“因为她是商裳的阿姨?”
顾寒屿有点窘。
中年人说:“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看,商青竹是被胁迫,犯的事不算大,如果能主动举报交代,可以作为重大立功表现,申请减轻或免除处罚。”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们交代。”
顾寒屿把黑衣男的事也说了个大概。
中年人听着听着眉头皱起来,“这个人我有点印象,以前在江京牵扯进一件地下聚赌案,关了几个月又给放了,听说以前还因为盗墓被判过刑。”
“就是他,我曾经惹过一点麻烦,找他帮过忙,所以他这回又找我,我想着正好可以引他和秦家两方争斗。”
“这倒是个思路,我回去和龙队商量一下。”
中年人思忖片刻,答应向上级汇报。
“那商裳那边——”
顾寒屿始终牵挂着商裳。
不把她安顿好了,他没法安心做事。
“放心吧。”
中年人淡淡然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看向窗外。
黑衣男到杭州那天,顾寒屿去高铁站接他,赫然发现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吕萦,心说这女人心可够大的,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她就敢往上凑。
“嗨。”
吕萦傍着黑衣男胳膊,推下一点墨镜,和顾寒屿打招呼。
“你俩怎么在一起啊?”
“她非要过来,就带她来了。”
黑衣男后面还跟着好几个手下,但那些人都很识趣,看到黑衣男上了顾寒屿的车,自觉地打出租去了。
顾寒屿开车,吕萦在后座喋喋不休,听她话里的意思,黑衣男找她打听自己下落,没想到一来二去,两人竟然勾搭上了,属于嫖出了感情、嫖出了风格。
“昆哥说要来杭州找你,我就跟他一起来了,反正我在西安那边也呆腻了,换个地方就当散散心。”
吕萦自从知道是昆哥帮她收拾了水产店老板,就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像当初缠着顾寒屿一样,死死缠住他。
她本来姿色就不错,又有新鲜感,昆哥也就暂时把她带在身边,不要钱的鸡,不嫖白不嫖,更何况,有她在,对顾寒屿多少也是个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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