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认定了你是卧底,你还是想办法躲一下,昆哥势力很大的。”
吕萦可不愿眼睁睁看着顾寒屿身处险境,上回看到他被人打成那样,吓得她心惊胆战的。
顾寒屿听出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不无感激,由衷地说:“谢谢你啊,你自己小心,能离开他尽量早点离开。”
“我无所谓,谁给我钱花,我就跟着谁。”
挂断了电话,顾寒屿从容吃完一大碗米粉,又买了两串臭豆腐带着路上吃。
等他溜达到住的旅馆附近,看到一个他刚认识的文物贩子在楼下徘徊,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闪身躲进路边一家小吃店里。
看到一个正在等餐的小学生趴在桌上写作业,顾寒屿找他帮忙。
“小朋友,帮我一个忙,借我一张纸我要写张纸条,你帮我把纸条交给路对面站在XX酒店门口那个穿黑衣服牛仔裤的叔叔,我给你买二十块钱。”
“五十块。”
小学生谈价。
“行。”
小学生从作业本上撕了一张纸给他,顾寒屿写好了纸条,给小学生五十块钱。
小学生收拾好书包文具,拿着纸条照着他说的出去找人。
顾寒屿在店里看着那个人收到纸条以后就离开了酒店门口,迅速向酒店方向跑过去。
这一招调虎离山也是无奈之下的兵行险着,顾寒屿回到酒店以后迅速收拾好行李,办理退房手续,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长沙很大,昆哥的眼线再多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车开了快一个小时,顾寒屿在路边找了另一家店住下,这回用的是□□。
打电话给江京方面,顾寒屿告诉中年人,他的身份暴露了,已经不能再继续追查秦家这条线上的事。
中年人说:“龙队已经赶到杭州来了,正在和杭州警方办手续,我们会申请对你的保护,把你现在的地址发过来。”
顾寒屿把定位发给中年人。
“有个叫吕萦的女人死了,你知道吗?”
中年人沉吟着,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他。
“你说什么?她死了?不是啊,她一个小时前刚和我打过电话。”
顾寒屿惊讶地呼吸都要窒住了。
吕萦明明刚才还活得好好地,怎么忽然就死了?
中年人说:“大约四十分钟前发现的尸体,在一家酒店的洗手间里,也是巧了,分局派人过去临检,杀她的人来不及处理尸体,跑掉了,把她留在那里。
我们查到她身份证和通话记录,她应该是你的线人吧?”
顾寒屿头皮麻麻的,无法思考也忘记说话,中年人问了他半天,他才激动地说:“是我的线人,杀她的人一定是昆哥,你们不要放过他。
她虽然那什么……是个挺好的姑娘,能不能通知她家里的时候……”
顾寒屿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吕萦的职业不光彩,自己也一度很瞧不起她,可是相处下来,觉得她也不是那么讨厌,相反很多时候她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人善良多了。
中年人明白他的意思,“该怎么说我们有数,她不是杭州本地的,估计联络她家人也需要时间。”
“分局怎么会派人去临检?”
“好像是说有人举报嫖娼,结果没查到嫖娼,查到杀人了。”
顾寒屿明白了,是吕萦在生命最后一刻报了警,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同时也想给他示警。
脑子里乱得不行,顾寒屿挂断电话后心突突跳,始终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吕萦的死,他也有责任,他早就应该通知她,尽早离开昆哥离开杭州,就算她不肯走,也该把她送走,结果害得她白白丢了一条命。
浑浑噩噩过了一下午,夜里,长沙警方派车来接的时候,他的脑袋依然是懵的,直到进了分局办公室,看到中年人那一瞬间,他才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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