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却并未回头。
她刚要开口,他手中的手机却闹起来,硬生生把她的话打断了。
他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一副完全不在意她要说什么的样子。
宁朦心下一冷,也在瞬间就打消了和他说话的念头。
他把工具箱放在鞋柜上,单手开了门走出去接电话。
门被他反手虚掩着,宁朦隐约听见什么确认时间,自己不带女伴之类的话。
宁朦伸手想去开门,手臂却碰到了工具箱,原本没搁好的箱子被她这么一带,瞬间稀里哗啦全落在了地上,颜料盒子乒乒乓乓的砸她脚上,宁朦疼得跳脚也不敢吭一声,只是在心里又骂了自己一通,懊恼不已。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匆匆挂了电话走回来,拿着手机往地上照了一下,宁朦不用看也知道地上是一片狼藉了,而后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是又生气又委屈,但也只能说这三个字。
她蹲下身子收拾,有几个装颜料的玻璃瓶子摔碎了,颜料撒了一地。
宁朦借着他手机的电筒光线,伸手想捡画笔,却被他抓着手臂一把拉起来。
宁朦怔怔地望着他。
“没看到地上有玻璃?”
他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怒气,手劲也不小,宁朦没有吭声,由着他拿下她手中的盒子放在柜子上,皱着眉说:“去穿鞋。”
宁朦没有动。
陶可林看着她紧抿的唇,立刻就心软了,“明天再收拾,你没穿鞋,当心脚上。”
“你这么着急要走,我怎么好耽误你,而且颜料都不便宜,我能装回多少是多少了。”
宁朦在黑暗中小声说道。
他轻笑出声,声音清晰得很:“装回去也不能用了,再说我能缺这几个钱?”
宁朦听见他笑,反而更委屈,一感觉委屈就觉得自己像个小孩,方才一路惦记着跑回来的心情荡然全无,于是逼着自己放硬语气说:“那就这样吧,我改天赔给你。”
他被噎了一下,慢慢收起笑容,半天没有回应。
宁朦转身去找东西处理这一地残骸,听到他在后面说了一声:“不用赔。”
宁朦没有回答,摸黑到角落找到扫把和铲子回头。
陶可林站在原地,几番想讲话都没出口,最后还是转身出去了。
门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扣上了。
宁朦借着微弱的手机灯光开始打扫,她迅速把玻璃碎片和砸坏的东西装进垃圾篓,然后打了盆水来准备清洗地板上的颜料。
刚刚蹲在地上要动手却又顿住了。
手机灯光下被颜料渲染了一大片的地板异常的好看,五颜六色比画家刻意画出的画作还要美艳有感觉。
宁朦舍不得下手了,干脆就打算不清洗了。
这一块落在门口这样特别,等它干透了也是一种装饰。
她还蹲在门后欣赏,脑袋顶上的大门又始料未及地被推开,宁朦离得很近,根本来不及避开,于是那门砰地一声砸在她脑门上了。
这一声可算是振聋发聩,宁朦只觉得自己大脑被晃了一下,而后就完全空白了。
门口的人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丢下手里的大灯蹲下来看她,一边抱歉地说对不起,一边伸手试探性地伸手过来揉她的脑门。
这一下没轻没重的,宁朦被按得哎呀了一声,他连忙收回手,拿起搁在地上的灯探过来,估计是想看她撞到了哪,可是这灯光太刺眼,宁朦又忍不住眯眼,原本被疼出来的泪花刷地滑下来。
这混蛋是专门折回来气她的吧,她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想,忍不住赌气拍开他的手,胡乱地抹掉脸上肆乱的泪水。
陶可林往前挪了一点,手上的灯却往后移了不少,光线暗了不少,宁朦才得以睁开眼睛,正好撞进他黑亮的眸子里。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