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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请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
太宰伸了个懒腰:“唉,真是羡慕福泽先生和森先生啊,没看到他们现在都不怎么出现吗,就是为了退休做准备。
说什么岁数大了身体不好,那么早退居幕后真的好吗...欸?”
敦正专心听着,听到太宰突然一顿,忙问道:“太宰先生?”
“没事。”
太宰微笑着摆摆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
第二天清晨。
纸月乌从睡梦中醒来。
捂了一会儿头,纸月乌有点儿不敢置信。
他就这么睡过去了?毫无防备?
是昨夜的气氛太好,还是月色似曾相识?
他晃了晃头,把这些压在心底,腿一动,才发现身上搭着一件风衣。
卡其色,淡淡的木质香调,布料厚实,太宰的风衣?
纸月乌:...怪不得一晚上那么热。
撕掉快过时效的清凉符,纸月乌回到楼上浴室,随手把风衣扔进洗衣机里,然后进入灵宫空间。
纸月乌的灵宫空间无边无际,广袤无垠,灵气充沛,处处瓜果飘香,仙草玉药。
他骑上一头温顺的白牛,很快来到了他建造的殿宇。
亭台楼阁,玉石栏杆,云雾缭绕,美轮美奂。
后殿阁中,缭乱的轻纱掩映着两口汤泉,一口冷彻幽幽,青色如碧,一口热气蒸腾,乳白似汤。
纸月乌在青色玉泉中洗了个冷水澡,肌肤清透,冷白似玉。
披一件白袍,将长发以热力烘干,束好,躺在玉榻上,找回了以前世界的感觉。
读了一会儿书,纸月乌本想将就将就,随便吃些果子充当早饭,但突然想到,为了整理当地美食,他预约了很多餐厅。
其中一家早餐,好像就是今天。
于是他一个转念,退出灵宫,重新回到现世。
钟表秒针一抖,时间未动。
简单打理一番,纸月乌打开后门,将垃圾放在门边。
这时,辗转反侧,一夜无眠的大黄不顾蛋蛋的忧伤,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冲他喵喵道:“...纸,纸先生,小生...我有话与您说!”
口吻竟和素日的大黄截然不同。
纸月乌却没有任何的惊奇反应,头也不回道:“先去吃早餐,回来再说。”
“这...这,那我静待纸先生回来。”
大黄虽然十分失望,却很有礼貌地道。
纸月乌‘嗯’了一声,关店,锁门,一气呵成,今天的纸月居酒屋,注定又是不能开门的一天。
玻璃后,大黄人立而起,一张大脸趴在玻璃上,挤得全是毛毛。
纸月乌默然三秒,还是解释道:“...预约的店不让带宠物,我很饿了,马上回来。”
大黄摇摇爪,懂事地点点头,努力地露出一个表达理解,但丑得令人发指的猫笑。
很快,纸月乌到了那家据说很有名的早餐店,‘兰草馆’。
当地人没有在外面吃早餐的习惯,一般都是家庭主妇自己做,因此早餐店寥寥无几。
这家店勇于挑战这个习惯,并获得了良好的口碑,可见早点做得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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