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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很担心那些被污染的人,壮起胆子问:“先生...先生没办法救吗?”
它知道纸月乌身怀出神入化的厨艺,还时不时地拿出来一些灵气充沛的珍贵食材,如果他愿意出手,岂不是很快就能消弭灾祸?
但大黄也清楚,无论如何,这得看纸月乌愿不愿意,他不是本世界人,对这里的人没有拯救的义务,就算他有这样的能力,自己也不能要挟他必须去救,那实在有点儿道德绑架。
纸月乌沉吟了一会儿,坦然道:“我是不很想救。”
“或者说,就算我救了,也是治标不治本。”
当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将系统切片后发现不对,为何不立即以天材地宝救治,反而将系统装入净灵囊中,选择慢慢净化?
系统伤势过重是一方面,另一原因,便是黑色的胶质污染如跗骨之蛆,一旦沾染便摆脱不掉,可不是厄运那种清除一点就少一点的东西。
它自黑暗的内心产生,找到合适的巢床便重新生根发芽,逐渐壮大,即便纸月乌可以清除一次,难道还能次次帮着清理?他又不是人家的爹妈。
更何况就是亲生父母,都没法细致及时地掌控孩子的变化,孩子心生恶念,走上歪路,闯出祸事,才后知后觉,又惊又怒。
就算狠教训了一次,如果这孩子不听,一意孤行,那可真是连父母都没辙。
一念起一念生,一个点就足以让人泛滥起海潮般的怨憎,谁又能让心中永远不生恶念呢?连神仙都得摊手叹气。
恐怕只有死亡,才能彻底清除人心险恶。
不过,幸好纸月乌有作弊道具净灵囊,不用让大黄去死,且断绝了它生出恶念的可能。
但不管怎么说,净灵囊只有一件,使用耗时长,且用一次少一点,对横滨现在的状况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样啊...”
大黄隐隐有些低落,它其实能想象这个结果,毕竟它在公司当员工这么些年,也从来没听说哪个系统或是宿主能摆脱污染,恢复清醒的,只要被污染,最后都是化作新的黑液胶质物,像一场悲哀的轮回。
理论上大家都知道,反省和忏悔或许可以诞生奇迹,这也是被污染者最简单的净化方法,但生而为人,谁又肯委屈自己,检讨自己呢?
纸月乌倒是很淡然,他毕竟历经了百年,什么人都见过,什么事都经过,最初还经常不敢置信又心痛如焚地问: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怎么会有这种事?
但后来见得多了,就知道,世上就是有荒唐、嫉恨、凶恶、狡诈、恶毒、出口成脏、颠倒黑白、造谣生事、搬弄是非的人,就是有不公不平、欺压弱小、歪曲正义、触目惊心的事。
除也除不尽,灭也灭不掉,都是世间常态,如风吹浪涌一样的自然,如草长莺飞一样平常,实在没必要心绪波动,大惊小怪。
与其立志做个善良热心的好人,能做个顾好自己,不去伤害他人的人,就已经是天大的功德,了不起的圣人了。
因此,纸月乌倒不像大黄那样长吁短叹,只是冷静地思考,到底幕后黑手是谁,怎样帮助金羽伴生者们抓住,以便从根源了结灾祸。
又比如,在这一场灾祸中如何最大限度激发金羽伴生者的潜力,尽量减少横滨的损失。
毕竟死的人多了,也会动摇世界的气运。
正当一人一猫相对而坐,默默无语时,窗外的黄昏也渐渐淡了,天色昏暗,进入更深的夜晚。
街上行人加快了脚步,人影稀疏,路灯渐次亮起,犹如招魂的旗帜。
居酒屋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仿佛被披上一层丧礼的黑纱,弥漫着不祥的气息。
纸月乌若有所思地抬头。
在窗上,正趴着一个人形的黑影,目光对视,朝他‘骨碌碌’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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