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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他说下去,恐怕今晚自己的英姿都要毁在‘尿频尿急尿不净’上了...
太宰磨了磨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自说自话道:“咦?怎么回事,这躺了一会儿,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人也好像精神起来了呢...”
然而挺到一半,又被纸月乌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不赞同道:“别闹。”
看着被强制躺平,宛如一条咸鱼的太宰,安吾终于忍不住了,‘噗’地一声,然后就是一连串很不儒雅的咳嗽...
咳嗽完,他开口道:“纸先生...我们做过调查,您的异能或许可以无伤害地祛除污染,考虑到横滨高层的一些孩子也被污染了,所以军方想拜托您...”
“安吾。”
太宰再次打断了他,“军方要是真想拜托人,就不该是这个态度。”
既然不让起来,那就只能躺着享受了。
太宰扒拉过来一只厚厚软垫,枕在脑后,接过纸月乌递来的灵茶,这才开口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请托的人又只有你一个,请问,他们真是在拜托,还是在发号施令?”
安吾推了下眼镜,目光也冰冷下来:“太宰,你是知道的,高层那些人,向来不择手段。
他们既然知道了纸先生的存在,就会不惜代价地收归己用。
今晚,如果不是我居中协调,对他们言明,纸先生也在被侦探社和港口关注,不能轻动,那么现在,这里站着的就不是我,而是高层派来的军队了。”
“他们可以试试。”
太宰轻蔑一笑,冷冷道:“别指望我会感谢你,如果军方受高层指示,真敢这么做,三刻构想就会少上一刻。
港口与武装平分横滨,军方从此成为门下走狗,省得再有脑子不清楚的混账胡乱施令。”
他这话说得狂妄至极,散漫至极,却又笃定至极,仿佛毁灭军方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安吾吃了一惊,他很了解太宰,正因为了解,所以愈发不敢轻视。
虽然太宰平常总是玩世不恭,但绝对不是随意说大话的那种人,他说得出做得到。
毕竟,论起揣测人心时局掌控,横滨没人能胜得过他。
想到此,安吾不由放低了声气:“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我家小乌懒得管这些麻烦事呢。”
太宰懒洋洋地屈起一条腿,伸了个懒腰。
安吾:...该死,竟然被涮了!
绕了一大圈,正事一个字没谈,反而被太宰敲打了一番,安吾气苦难言:“你...”
纸月乌冷眼旁观,早就看出太宰对安吾隐隐的针对,出于护崽还是什么别的心理,他直言道:“请回吧,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军方的意思我也收到了,至于合作什么的,我会先和侦探社或是港口谈,你们可以等,也可以去和这两方沟通,只是别来打扰我的清净。”
他声音清冷,如冰玉敲击,甚是好听,可话中的意思,就不那么顺耳了。
安吾在心中小小地腹诽了一下,一个只有治愈异能,没什么攻击力的异能者,仗着港口和侦探社有认识的人,竟敢这么不客气。
但表面上,他还是极有素养地一笑:“好的,既然传达到了,我就去回复了。”
“等一下。”
纸月乌唤住了他,转身去了后厨,不一会儿,提了一个纸袋出来,里面是用玻璃瓶装着的,自制的六瓶快乐水。
“不管怎么说,今晚辛苦了,这是我的练手作,解暑降燥的,不想喝的话,给污染者试试也行。”
纸月乌道。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安吾接过袋子,好奇地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瓶子里的饮品,颜色调和得十分诱人,有蔚蓝有奶白有金黄有碧青,还有鲜果小料摇摇落落,他突然有点儿口渴。
抬头一看,纸月乌还是一脸淡然。
安吾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只是少年针对那些蛮横不讲究的上层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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