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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
不用钱,祝白果有了些兴趣。
“嗯,不过那比赛挺麻烦的,不是一两天能搞的事儿。
除了第一名的奖品,其他都没啥意思,我前两年都不爱搞。”
祝锦城看了一下时间,“我去下面盯着点午饭,过会儿打电话叫你下来吃。
你再休息一会儿,下午考试呢,考完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罢,不等祝白果多言,祝锦城就哒哒哒地跑了。
祝白果倒也没想拦。
就如祝锦城所言,那些并非一日之功,也并不容易,而考试已经近在眼前。
锁了门,祝白果按例检查了一下房间的安全性,站在衣柜门边又停了停,方才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柜门。
所以说,人心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看到那房间依然在,那穿着小碎花睡衣坐在树墩上的女人抬头看向自己时,祝白果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且充盈了许多。
明明!
自己还生气呢!
祝白果压了压似要自主扬起的嘴角,抬脚走了进去。
哎,早上走得太匆忙了,该留点厚衣服给她垫垫的。
祝白果看着宋秋意那白乎乎的脚,就那么直接踩在石制地板上,心中有些后悔。
只是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宋秋意跟前,人看是看过来了,话是一句没有的。
祝白果又有些生气。
自己早上甩了脸子直接走人了是有点不礼貌。
可是是谁有正常招数不使,用搓泥丸子来气人的……
咋的,这么一脸沉重,似是不咋开心的样子,是要自己主动先打招呼啊!
宋秋意倒也没有让祝白果先开口的意思,待人走到跟前,就开口了:“之前你弟弟说的嘴里一股麻雀味是什么意思?”
祝白果没想到宋秋意会问了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明明她带祝锦城过来聊的修仙遗物才是重点吧?
还有,这一股子冷冰冰的质问口气是怎么回事?用这种语气问一个八卦?还是她还在为早上自己不礼貌地甩脸子离开生气?
祝白果也沉了脸,冷了声音,只平铺直叙地把下面祝锦城和麻雀那段说了一遍。
明明挺好笑的事情,被祝白果这语气一说,像是没有感情的新闻播报。
“他去吐了?”
宋秋意不止声音,整个人都带着点儿冷气。
“怎么了?你的寒毒是不是要发作了?”
祝白果敏锐地感觉到了一点宋秋意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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