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对方震耳欲聋的心跳,比那一夜坠落时还要澎湃的心跳。
公仪徵屈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哑声笑道:“是。”
晏霄皱了皱眉:“这么容易的吗?”
公仪徵讶然失笑。
晏霄为了引他心软,不惜以身犯险,进宋千山的血阵,剥开自己血淋淋的过去让他看,现在公仪徵告诉她——只要亲一下就可以了?
晏霄无意识地摩挲着公仪徵的后颈,嘀咕道:“早知道,在阴墟的时候我就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了。”
她是不是把人心想得太复杂了?
“并不容易……”
公仪徵忍着笑道:“有的夫妻同床共枕几十年,看似亲密无间,却也会在顷刻间反目成仇。”
晏霄定睛看公仪徵,认真问道:“你现在对我有几分心动了?”
公仪徵故作沉思:“不好估算……四分?”
“比上次多了一分。”
晏霄忽地抬起头,亲了他一口,在公仪徵惊讶含笑的目光中又问,“现在有多一点吗?”
“你听呢?”
公仪徵问。
晏霄凝神感受对方的心跳,皱眉道:“好像没变化。”
晏霄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这种心动就和皮肉之痛一样,经历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难怪你说几十年的亲密无间也会反目成仇,这种亲热只有第一次才有效吧。”
公仪徵竟无法反驳:“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的思路不同常人,剑走偏锋,但却隐隐触及了情感的本质。
晏霄从未感受过,也未曾见到过男女之间真挚的情感,她看过的那些“有用”
的书,也不会告诉她男女之间,道侣之间的情是何物,原来对公仪徵的判断,不过是基于善恶正邪,若回归男女本质上,她便又糊涂了。
情为何物,这个问题,数万年来千千万万的人族都没弄明白的事,更何况是晏霄一个刚出阴墟的鬼奴。
连骨肉亲情她都尚未弄明白呢。
晏霄略一思索,忽地翻身压住公仪徵,抬手扯落他的腰封,扒开他的前襟。
公仪徵愕然仰视晏霄,只见她骑在他身上,一脸笃定地说:“既然亲吻已经无效,那便换一种方式。”
公仪徵哭笑不得,又有些期盼:“什么方式?”
“道侣之间该做的事。”
晏霄压着公仪徵,俯身凝视他的眼眸,目光顺着修长的脖颈而下,看到松散凌乱的道袍裸露出白玉般的锁骨和胸膛。
“你看过我的身体,我还没看过你的呢……”
说着便伸手要将他的前襟拉开,动作略显粗暴。
公仪徵按捺着心悸与心动,制住了晏霄的双手。
“晏霄,不是这样的……”
公仪徵轻叹一声,感觉自己真是引火烧身了,他也没料到晏霄如此“聪明”
,这么快就举一反三,他也心动,却还未到时候,只能克制自己了,“身体带来的触动都只是一时的,无法长久。”
晏霄动作一顿,眉心微蹙,似乎是在掂量这句话的真实性——公仪徵是不是怕被自己夺了元阳才找的借口?
“真正的心动,无须肢体上的接触。”
公仪徵耐心地诱导她,他不急于求成,只希望晏霄能真正明白彼此的心意,此刻与她欢好,无异于欺骗,“旁人如何待你,会让你心有触动,你便如何待人,以真心换真心,方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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