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苏渊墨要走,我顿时松了口气,这才笑着对他说:“好,谢谢。”
就在我松懈之际,一只冰凉的大手揽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怀里。
我怔怔望着苏渊墨的俊脸,一时间忘记挣扎。
苏渊墨俯视着我,眼眸中尽是我的倒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柔声问:“不给我一个道别吻吗?”
我瞟了眼周围路过的学生党,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搂在一起的我们,可我心里清楚,他们只是假装没有看见。
我轻轻推了推苏渊墨结实的胸膛,害羞地垂下脑袋,说:“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算了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他忽然惋惜地叹了口气,“我现在觉得你朋友的方法还挺不错的。”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苏渊墨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我有些警惕地缩了缩脖子,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暧昧,薄唇凑到我的耳侧低声道:“我的确不喜欢主动勾引我的女人,可你是例外。”
话音刚落,温润的触感从我的耳垂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痛感,我眉头一紧,脸上顿时一阵阵发烫,愠怒地想要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然而苏渊墨依旧抱着我,重重咬了咬我的耳垂,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魅惑对我说:“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以后不准再对别的男人笑,也不准再跟别的男人说话。”
说完,他才松开了我。
我红着脸捂住自己被咬的那只耳朵,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苏渊墨这么专横,难怪活了那么久还是单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害羞了,我的眼眶中浮上了一层氤氲,又羞又恼地盯着苏渊墨说:“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君子动口不动手!”
苏渊墨笑着用鼻音轻轻发出一个音节:“嗯?”
我忽然意识到苏渊墨的确只动了口,没动手。
脸颊越发滚烫的我几乎快要哭出来,苏渊墨见状,也不再逗我,他用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用像长辈的口吻对我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我是你的老公,是你的家人,对你做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如果一直要我等下去,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完全接受我?”
他试图让我接受他,可我对这个变态根本喜欢不起来。
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小声嘟囔了句:“我在尽力喜欢你……”
这一切早就已经注定,我是逃不出苏渊墨的手掌心的。
更何况我们已经签了黑契,我已经答应用自己的一生还清欠下的一亿债款,做人要讲信用。
如果他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要得到我,我可以让自己慢慢接受他,况且他除了喜欢监视我之外,对我还是挺好的。
再者我和苏渊墨签订的黑色契约上写了,如有反悔,必将灰飞烟灭。
听完,苏渊墨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对我笑了笑。
他将我送到宿舍楼底下之后就离开了,望着那辆崭新的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我这才完全放松警惕,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宿舍。
我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只要爷爷奶奶没事就好。
就在我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突然闻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勾起我食欲的香味。
我走进去一看,果然是邓菲菲在吃麻辣烫,在她面前的桌上还摆着一份蜜汁炸鸡和两瓶可乐。
“你还知道回来啊?”
邓菲菲一边吃着虾饺一边招呼我坐下,“你回来这么早,你家那位肯定没请你吃饭吧?坐下来一起吃吧,我刚好点多了。”
我拖着自己的椅子坐在了邓菲菲的身旁,长叹了口气。
见我一脸惆怅,邓菲菲八卦地问:“喂,你怎么了?谈恋爱的人可不该是这种表情哦。”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嘴里吃着一大块炸鸡,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谈恋爱挺麻烦的。”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