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他说出那句话后,赛文就吓得心跳加速。
艺人最重要的就是镜头前的形象,包装成符合公司给他设定的酷哥人设,是他经纪人对他唯一且必须的要求。
只要不违反人设,随便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但刚才他的话,已经完全违反了他的人设。
连赛文自己都没想到,他刚才突然怎么就那么暴躁。
赛文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木水清开始,他就觉得心慌急躁,心跳加快,浑身都有种强烈的抗拒。
其实就算昨天木水清没说过他丑,在他刚到节目组,看见木水清的第一眼,就已经对木水清的出现感到极不舒服,就像……就像看到了个从小就厌烦讨厌的人。
直到刚才不小心暴露本性,之前的暴躁情绪瞬间荡然无存,他又开始油然而生一股难以掩饰的恐惧,生怕粉丝觉得他塌房了,怕直播间粉丝走得一干二净,从木水清手中接过纸巾时,两只手都是抖的。
更让他疑惑的是木水清的态度。
赛文以为木水清要落井下石,嘲讽他这就暴露本性了?
却没想到木水清比刚见他时还要淡定,自然地就像在聊中午吃什么,完全没了刚才的针锋相对。
说来也奇怪,从他接过木水清手中的纸巾开始,不论是最初的焦躁急切,还是后来的惊慌恐惧,全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将他和激烈的情绪隔开,整个人莫名的淡定沉静。
可越沉静,思及刚才他说过的话,赛文就越恐惧。
木水清再次出声,清丽的声音仿若银铃,将他混乱的思绪全部击碎:“我知道你刚才开玩笑的,不要紧。”
“对、对……我开玩笑的……”
赛文对着镜头勉强挤出来一个笑,看向木水清的视线掺杂着几分复杂的愧疚,“……不好意思。”
木水清垂眸转过身,坐在回廊扶手上,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厨房房门:“没事。”
两名当事人都没再说话,弹幕上开始出现诡异的平和。
以为要吵起来,准备给哥哥洗白的粉丝,见状完全不敢说话。
原本打算替木水清说话的路人,她看这么淡定,甚至还给赛文一张纸巾,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也沉默以对。
于是这个分镜头直播间,短暂地成了最安静的直播间。
相比起来,厨房里的容羽和鹤怀婷显得格外热闹。
屋里案板上的触手来回弹跳,鱼虾螃蟹被容羽清理好,放在盆里腌制。
一旁的鹤怀婷想帮忙,拿出菜刀开始切那触手,冰冷的刀锋插|入软|肉的那一刻,已经被剥了皮的触手猛地开始剧烈抽搐。
紧接着从刀口插进的地方,喷出一大坨黏糊浓稠的乳白色浓液,正喷在鹤怀婷胸前。
她迅速后撤几步,但还是有些许溅落在胸口的布料上。
容羽见状去拿纸巾给她擦拭,就见鹤怀婷沾染上浓液的布料忽然冒出几缕白烟,强尽的腐蚀性瞬间将衣料熔出了几个手指宽的小洞。
她一时顿住:“……你找的这个食材,确定能吃吗?”
鹤怀婷想了想她以前的吃法,淡声道:“烤熟了就能吃了。”
容羽:“……”
她放下纸巾,拿起案板上的水杯,抓了一大把盐撒进去,又盛了点水,抽了条方巾蘸了蘸盐水,小心擦去鹤怀婷擦胸前还在腐蚀衣服的浓液。
与穿了两件套的容羽不同,鹤怀婷穿得格外单薄,上身只有一条紧身吊带。
容羽生怕腐蚀性的液体穿过衣服沾到她身上,低头凑近被沾染的地方,擦拭的动作格外轻柔。
等她好不容易把沾有粘液的地方都擦干净了,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的距离似乎有些过于亲近。
鹤怀婷呼吸间的热气吹拂在她额头,而她刚才低头的姿势,简直像在埋头袭胸。
意识到这一点的容羽立刻后退,却忘了背后就是橱柜,她刚退后半步就抵在了橱柜上,还是没逃开鹤怀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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