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郎君……为何总盯着我不放?”
“……”
孟昭懿一时失语。
李赟珩觉得她无趣,又叫了个美人陪在身旁。
他把玩着美人的细指,抬眸看着戏台,又问:“还是……你这位俏郎君其实并不喜欢这杂剧,只是单纯对我感兴趣?”
孟昭懿刚抿了口茶水,险些呛到:“您说笑了,我是觉得您气度不凡,多瞧了两眼罢了。”
“是嘛?郎君且说来听听,我何处气度不凡?”
“……”
孟昭懿再度失语,她果真还是见识太浅,根本玩不过李赟珩这个老狐狸。
孟昭懿对上他的视线,扬起唇角笑道,“李大人的气质自是与旁人不同的。”
李赟珩闻言,眉心蹙起,他让身旁的美人全都退下,随即又抬眸仔细瞧了她几眼,他疑惑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身份?”
“我是谁,您不必知道,您是谁,我也不会告知旁人。”
孟昭懿稍扬眉梢,眼眸含笑地看着他,继续说,“不过,我心中有几个疑问,需要您为我亲自解答。”
李赟珩怕她身份尊贵,他放下折扇,端正坐姿:“你……有何疑问?”
“你可知如今南县已被南夷包围?”
“南县被南夷包围,尔等为何没有动作?”
“你可知昨夜南县秉义村百姓惨遭敌人杀戮?”
“尔等怎会忍心让百姓遭受此等罪孽?”
孟昭懿一连问了他四个问题,李赟珩一时没反应过来,木在原地,那瞬间她好似瞧见他眼里的光逐渐暗了下去。
良久后,李赟珩才嗤笑一声,双眸凌厉地望向她,说道:“郎君问得倒是很轻巧。
若是有办法,谁想让自己的百姓受苦。”
“南县就是被大昭抛弃的一片废土,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知县,怎改得了一片废土的命运。
更何况,该试的我都试过了。
如今南县孤立无援,他们的意思不就是要舍弃我们了吗?”
孟昭懿自然知道他此刻的无能为力,她眼神愈坚定,问他:“那你……愿意相信我吗?”
李赟珩昂头喝下一碗酒,闻言瞄她几眼:“你一身单力薄的姑娘,又能为南县做什么事?”
孟昭懿视线一顿,立刻垂眸去找自己身上露馅的地方:“你……你怎么看出我是女的!”
“你刚出生那会儿,我还抱过你呢,孟家丫头。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