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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葙躺在他臂弯里,听到他这般柔声宽慰,不禁眼眶润湿。
秦镇悔道:“早知你怕成这样,就不告诉你了。
我告诉你是想咱们心里有个数,暗里准备着。”
愈发搂得她紧,喃喃低语,“阿青,真的没事,我指定能护住你,就算我不行……”
宋青葙用唇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秦镇回吻着她,温存地,轻柔地,绵长地,而宽厚的大手已熟练地扯去她的中衣,挑开肚兜,沿着她山峦般起伏的身体绵延而下。
手指停在那处令人心颤的地方轻轻地揉捻。
宋青葙的腿不由地缠上他的腰。
绡纱的帐帘慢慢晃动起来……
清晨,宋青葙顶着两只黑眼圈醒来,散乱着墨发,央求秦镇,“世子爷也教我几手拳脚吧,万一遇到什么事,也好保命。”
秦镇一缕一缕将她的发理顺,拂在耳后,柔声道:“总算知道你的怕处了,竟是怕死。”
宋青葙赖在他怀里,“我活得好好的,当然不想死。”
声音既娇且柔,带着初睡醒的慵懒。
乌黑的青丝衬着她白皙的脸,细嫩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轻薄的肚兜隐隐透出胸前丰盈顶端的嫣红。
昨夜那美妙的滋味顿时浮上心头,秦镇绮思荡漾,隔着肚兜含住了那处突起,厮磨了好一阵才正色道:“现下学功夫也来不及,不如每天我打拳,你在旁边跑圈,虽不能御敌,逃命倒是有用。”
宋青葙被他纠缠得意乱神迷,软软地应了。
等两人漱洗罢,已近辰正,宋青葙伺候秦镇换上鸦青色的圆领袍,正俯身帮他束腰带。
秦镇却突然托起她的头,对牢她的眸子道:“阿青,别担心,一切有我。
你信我,嗯?”
宋青葙没出声,两手环住他的腰,紧紧抱了下,才继续系好腰带。
吃过早饭,秦镇去找秦铭,宋青葙隔着窗扇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大步走出,走到在门口停住,回头冲她笑笑,宋青葙唇角慢慢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昨天乍听到秦镇的话,她真的是极怕,怕两人被湮没在战事里,便有些不管不顾,想着两人能活一天就自在地受用一天。
不管是昨夜还是今晨,她几乎疯狂地配合他,甚至挑~逗他。
秦镇心里明白,所以才对她说那番话。
如今回过劲来再想想也没什么可怕,反正秦镇总会跟她在一起,只要有他,她便心安。
宋青葙静下心,取来文房四宝,一边研墨,一边细细地想着应做的事。
等墨研好,她也考虑得差不多了,掂起毛笔,将需做之事一条条按轻重主次写在纸上。
读一遍,发现没什么遗漏,扬声叫碧柳去找千玉。
等了会,千玉才小跑着到了议事厅。
宋青葙见他额角渗着薄汗,笑着让碧柳替他倒茶。
千玉喝过茶,用棉帕拭了拭额角,笑道:“刚才在花园里,我寻思着把蓼花亭重新漆一遍,亭边的靠椅也上遍漆,要是夫人不急着用,倒是想在边上加盖个亭子,做成鸳鸯亭或者子母亭。
这边烹茶烫酒,另一边姑娘小姐们说话聊天,各得其便。”
“要是九月中旬之前能完工就行,别耽误我九月底用。”
宋青葙想想,又道,“在花园里找处不显眼的地方,我还要盖个大库房。”
千玉疑惑地问:“夫人想存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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