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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场纷争过了不久,将军府便收到呼尔赤的拜帖,希望能与宋越一叙。
身为长年争斗的死敌,宋越从来没有想过呼尔赤会主动要求与自己见面。
但对方毕竟是天朝贵客,宋越虽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应承下来,并邀了麾下其他将领作陪。
平日朴素简约的将军府中,因为匈奴王的造访难得热闹起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酒过三巡之后,呼尔赤忽然对宋越道:「听闻将军府中有一佳人,虽身为男子却风华绝代、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本王慕名而来,若宋将军不介意,可否让水玉公子弹奏一曲,就当是助兴?」
听到呼尔赤这一说,席间便有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宋越向来把孟清漓当成至交好友,如今听了呼尔赤这番话,面色略有不悦,但又顾虑到天朝与匈奴之间的敏感关系,也只得派人去请孟清漓上堂演奏。
自从听说呼尔赤要来将军府拜访,孟清漓的心情便一直焦虑不安。
他虽明白呼尔赤此番前来,名义上说是拜访宋越,其实是别有用心,但又猜不出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也只得暗自着急。
当他接到下人的告知后,差点没把手中的瓷杯打翻。
他本就不是水玉,又怎么会弹琴?但水玉以琴艺见长却是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呼尔赤当众要求他上堂弹奏,根本就是为了揭穿他并非水玉的事实。
无奈现在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去,否则宋越面子挂不住外,也不知道呼尔赤还会使出什么伎俩来。
换下了平日朴素的衣着,穿上翠白相间的华丽袍服,系上银丝琉玉带、配上玉珏。
待装扮好后,在众人的催促下,他只得艰难地移动脚步,忐忑不安地往大堂走去。
引路的下人推门而入。
众皂色的身影往一旁站去,露出后头那抹淡雅之绿。
孟清漓虽只用碧簪挽了个简单的髻,但不知为何,那三千乌丝柔柔地散落在身侧,衬得他就像通体透亮的翠玉,温润恬淡的气质让所有人都无法转开视线。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孟清漓有点无措地看了看主位上的宋越,却始终不敢把视线落在一旁的呼尔赤身上。
呼尔赤在孟清漓走入大堂的那刻,便将杯子凑到唇边。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遮掩住他对面前人炽热的视线。
当那如玉的人安静而又无措地站在大堂之中的时候,他全身透出的无助慌张让呼尔赤产生一种急切想要将他拥入怀中的情绪。
虽然是不同的长相,虽然一为男子、一为女子,但眼前这名为水玉的男子,其神态反应,都和苏烟萝是那么的相似。
这更让他认定,眼前这人,就是那为他挡了一箭而丧命的爱人。
虽然已死之人借体重生之事被斥为无稽,但在他们匈奴人的信仰里,肉体会死,灵魂却是不灭的,而且摩勒通灵的体质,已经不止一次向他证明这世间真的有灵魂的存在。
清漓,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吗?
虽然激动,但眼下的场合却不是时候,呼尔赤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相思之情。
开口打破众人初见水玉时的沉默,道:「还请水玉公子为我等弹奏几曲。
」
看着下人为自己搬来琴和坐椅,孟清漓的脸上为难之色更甚,犹豫了半晌,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落座。
呼尔赤眼中玩味的神色益发地浓了,心中对水玉就是爱人附体重生的猜测更加确信不疑。
他比谁都清楚,清漓对乐器完全一窍不通的。
没有任何人帮忙解围,因为连宋越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孟清漓为难之下,只得咬了咬唇,跪下道:「水玉之前曾遭遇大劫,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宋越立刻为他开脱,「水玉在入府之前,确实因意外而昏睡数日,应该是受到影响,不能操琴了。
」
呼尔赤问道:「不知那是何时发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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