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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岳宁学着他的口气,“那小子有什麽不得了的名声?”
“这可不知要说几天几夜了,东市颐籣坊这里老些的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他,三天两头的闹些事出来,说起件有名的,还是我们都在禁军里当职的时候……”
林奎仰天想了想,“我记得那时好像十五岁左右,第一次让我们去巡街,就在这附近,骑着两匹马,来来回回的走。”
“那皮甲又大又热,套着别提多傻了,百里霂和我一面骂一面巡街,直到中午,忽然,就前面那座桥那里,就叫嚷起来了,”
林奎一面说一面指着绕坊而过的小河上的一座拱桥,“我们以为有人打架,忙拨马过去看,谁知桥对面,忽然跑来一个男人,年纪轻轻的,脸皮雪白,眉眼又生的俊,我正说难不成是个戏子,谁知果然是戏子,还是上都护家的戏子。”
岳宁见他絮絮叨叨的说的全都不切重点,不由得催促道:“然後呢?”
“他後面闹哄哄的追着一群家丁,喝,跟唱戏似的,跑的头发都散了,刚过了桥,一眼看见我们,然後不知发什麽疯,噗通一下跪在百里霂马前,求百里霂救他。”
林奎至今说起,都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那边家丁已经报了名头说是上都护府内的戏子偷逃,我们怎麽管得起这种闲事,就是要管,也是把那戏子捆起来,送到都护府上去,是不是?”
“谁知那百里霂怎麽跟那戏子看对眼了,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呢,就看他把那小戏子一把拉上马,说上都护又怎麽样,这人归他了。”
林奎呲着牙,一面回忆一面叹气,“我以为他中邪了,旁边卖瓷器的捏泥人的卖古董字画的小贩们全围过来了,行人更多,把桥面上堵得水泄不通,看他抢人。”
岳宁听得满脸莫名又哭笑不得,示意他说下去。
“家丁们当然不依,上来就抢,我赶紧说百里霂你别闹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跟我们根本没关系嘛。
谁知他根本就没听见我的话,一把就把腰刀拔出来了,我们要不是巡街,根本不能带明刀出来,谁知他竟用在这个上面,还挑着下巴问那些人,谁先上来。”
林奎摇头说着,又感叹,“你可不知道他当时样子多狠,那些家丁也是怂货,一个都没敢上来,丢下两句恐吓就跑了。”
岳宁听他说到这没了下文,又问道:“那戏子呢?”
“戏子?”
林奎有些莫名,仔细回忆了一番,“大概被他送走了,谁知道呢。”
初夏的湖面在午後隐隐有些蒸腾的水汽,百里霂懒散的靠在湖心亭子里假寐,只听身後脚步响,便睁开眼睛,口气里是显然的笑意:“我以为你看完我母亲,就要回去了。”
“我本来就是来看老夫人的。”
岳宁说完,坐到他对面石凳上,“现在侯爷府门庭若市,我可不敢凑这个热闹。”
百里霂笑着作势要伸手拧他的脸颊,又指了指桌上的瓜果:“别人送来的,说是番邦的甜瓜,味道不错,你尝尝?”
岳宁毫不客气的拿起一块就咬,嚼着满口鲜甜的果肉,含糊不清的说道:“现在你这里的稀奇东西比宫里还多,真不愧是炙手可热的安阳侯。”
那瓜肉里的汁液都沿着白嫩的手臂流到袖口里去了,百里霂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刚要说话,就听岳宁道:“我前些天听了个故事。”
第86章
“什麽故事?”
百里霂挑眉问道。
岳宁故意顿了顿,擦干净手指後,才慢悠悠的开口:“十几年前的故事了,说的是回龙桥前横刀立马,为争伶人怒发冲冠什麽的。”
百里霂一怔之下,不由得笑出声来:“这是谁告诉你的,”
他偏头想了想,“这些旧事恐怕没几个人记得,是那个多嘴的林奎吧?”
岳宁也不答他,只是道:“你那时才多大,就敢跟都护府抢人,那个戏子果真如此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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