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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似的用力吮吸,舐咬,急速向下,一直蔓延到他的胸口,痛感细微,却那样明晰。
陈跃知道宁冉疼,所以也让他知道他当时的疼痛,可是如果爱着,皮肤上单薄的痛楚,哪里及得上他当时的万分之一。
宁冉像只爆发的豹子,嘴唇落在陈跃急促起伏的赤裸胸膛,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他的动作突然停下了。
陈跃灼烫的手掌握住宁冉肩头紧了紧,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宁冉乌黑的发顶和垂着的眼帘。
宁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目光滞留在陈跃胸口上的名字。
陈跃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很轻地,扇动一下。
他不知道,如果剖开胸膛,让宁冉看见他为他鲜活跳动着的心脏,是不是就能抚平曾经的伤痛。
宁冉柔软的嘴唇最终落在他的胸口的印记,在坚实的肌肉上一下下含吮,点吻,轻而坚定,像是确认,又像是再次让那个印记深刻得刻骨铭心。
陈跃揽住他的身体,让他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我爱你,”
陈跃的声音低哑,但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有过数不清的情人,唯独这三个字像是禁忌,漫长的三十余年中的第一次,而现在的冲口而出几乎是本能,那么自然的水到渠成。
宁冉在他怀中轻颤一下,短暂的怔忪,而再次落在他胸膛上的却是牙尖,尖利的牙尖用力的噬咬,剧烈的疼痛中陈跃紧咬着牙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反而把宁冉抱得更紧,这也是第一次,宁冉清醒着对他发泄怨恨。
血腥才能发泄的强烈恨意,如果不是爱极,恨因何而起。
恨而且委屈,宁冉嘴唇离开陈跃的胸膛,整个人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他今天才知道陈跃是真的爱着他,如果爱他至深,怎么忍心让他承受那样不堪的事实,宁冉努力抑制着即将决堤的情绪,这样的委屈和怨恨,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女人,但他克制不了。
他恨过陈跃,恨过为他欲罢不能的自己,到现在不管再怎么疼,还是舍不得见陈跃,受一丝委屈的自己。
他更恨自己曾经的残忍,他们都一身锋芒,所以曾经拥抱着彼此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锥心彻骨的疼。
陈跃胸口的牙印渗着血,但他像是完全没有感知,低头吻住宁冉的唇,“我爱你。”
嘴里的血腥持久不散咸腥交混在两个人密不可分的唇间,陈跃吻起初像是安抚,但是久违的亲密,半点零星的火种都足以点燃滔天烈焰,泪水模糊视线,宁冉用力地回应他,紧贴的胸膛两颗钝重跳动的心脏,极力收紧和怀抱和疯狂的唇舌纠缠,他们血脉相连。
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很快赤裸得没有一丝阻隔,陈跃喘息着进入他的时候,动作郑重缓慢但毫不迟疑,像是一个仪式,过往的残缺现在已经破碎成齑粉,他们会有新的开始。
宁冉咬牙忍住疼痛时不适的呻吟,手指深深掐入他坚实的背肌,他抱住陈跃,竭尽全力。
如果我们都舍不下彼此,即使疼着,让我拥抱你,再次。
(一三九)
激烈的欢爱,这一晚,宁冉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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