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一抬,唇角勾起一抹微薄的笑意,“永康五年九月,拓跋信在西北意图发动叛乱,举国震惊,无涯宰相亲自前往河西招抚。
三个月后,有消息传出,说拓跋信愿将独生女儿嫁入皇族,重新归顺大昭。
其后两个月内,卢王妃得了急病离世,再之后又过了两个月,拓跋信的女儿便嫁入了穆王府,成为穆王府正妃。”
他说完这些,略顿了顿,压低声音道:“三弟,你不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得太过凑巧了么?”
这话中隐含的深意让人心惊,杨玦只觉脑中乱作一团,他沉默良久,咬着牙恨声笑了:“怎么,你是想说,有人为了促成穆王府与拓跋家的联姻,毒害了我的母亲,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心里也猜到了吧,”
杨玳怜悯地看着他,“除了父亲,谁能这样无知无觉地让卢王妃死于病逝。”
“你胡说!”
杨玦终于咆哮起来,“父王与我母亲恩爱甚笃,后苑中还有他为母亲所筑的思妻台,他绝不会……绝不会……”
“或许父亲确实很喜爱卢王妃吧,”
杨玳轻声冷笑,“可对于父亲那样的人来说,女人的性命哪里比得上功名权位。
那个时候,皇室中诸多亲王皇子,谁不想娶了拓跋信的女儿,把东胡势力牢牢握在手心里。
你应该懂父亲的脾气,他不会甘心过被自己的兄弟们踩在头上的日子,而拓跋信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侧室。
所以,那时横在父亲和权位之间的东西就只有一件,穆王府的正妃之位。”
他提起父亲所做的这件不堪往事,倒是丝毫不见尴尬,他十分自在地背着手道:“说起来,父亲做的事也不能称之为错,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看向铁门外的弟弟,“只是这件事于三弟你来说,可能就是别样滋味了吧。”
杨玦两眼通红地瞪着他,他似怒似笑:“杨玳,你信口雌黄说这些,难道以为我会相信?你不过是想让我心智大乱,从此怨恨父亲,仇视东胡而已。
我若真是听信你,像你一样做些自寻死路的事,恐怕才是遂了你的心意。”
“三弟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毕竟当年给卢王妃诊治的那位太医早已去世,而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连同你那乳母也俱被灭口,这是死无对证的事。”
杨玳无声地笑了笑,“不过硬要查证,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循。
我若是你,就去翻翻府中库院陈年的账簿,看卢王妃病时那两个月里,药房中是否以父亲的私印调用过乌头、砒霜等物。”
他说的这几句话有条有理,听得杨玦心里愈发动摇,他想要否认,想要把兄长从牢房里拎出来,用烧红的烙铁烫他的脸,让他承认这一切皆是谎言。
他的手握在铁牢锈迹斑斑的栅栏上,无意识地把那栅栏捏得咯咯作响。
仿佛感知到他心里的激荡,杨玳抬起眼睛看他,又轻笑了一声:“再说,你仇视东胡还需要我来挑拨么?你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要杀了我这个东胡血的大哥吧。
还有我们的四弟,他的母亲当年取代了你的母亲,你猜,他将来会不会取代你?”
建安城南面有一座御马园,传闻太宗皇帝攻破前朝都城之前,曾在此处沿河饮马,感叹这里水草肥美,等到他坐了天下,便下旨圈起这片草场做皇家养马之用。
其后一百余年这座御马园依然繁盛如昔,园中马厩里豢养的是各处献给皇帝的骏马,而建安城中诸多王侯也会把爱马送到此处,享用这里丰盛的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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